臉喜不勝喜道:“晨兒,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制符師,這是很多人一輩子做夢都不敢想的事情。一旦成為制符師,那便是真正鯉魚躍龍門,成為了人上人。就算是東昇帝國的皇權,都沒有沒有全力約束制符師。
莊碧蓮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盯著莊晨,一時間也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義父你當心傷勢!”莊晨忙一把扶住莊興平,含笑道:“孩兒不負義父期望,十年辛苦,終於學有所成,成為了一名一階制符師!”
再一次得到莊晨的確認,莊興平高興的老淚縱橫,喃喃道:“真是老天開眼了,我莊家終於出了一個制符師了!”
“不對,你不是被符館驅逐了嗎?為何……”莊興平繞不過來,一個被驅逐的學徒,如何就成為了制符師?
莊晨笑道:“我被符館驅逐之後,遇到了恩師,是恩師傳授我的制符知識。”
“原來如此!”莊興平心裡高興,不管怎麼樣,莊晨是制符師,這已然是一個事實。一個制符師,足以讓莊家改頭換面了。
就在這個時候,只聽到一陣嘈雜的聲音傳來,隨即還能夠聽到裝甲的碰撞之音。
“讓開,都讓開,鎮長大人到了!”隨著人群后方傳來一陣咆哮之音,只見一隊巡邏兵撥開人群,氣勢十足的朝著洪疤臉的屍體處走去。
“不好,鎮長來了!”莊碧蓮臉色一變道:“爹,晨哥哥殺了人,鎮長肯定是來抓晨哥哥的。”
莊興平也臉色一變,東昇帝國的律法嚴明,這殺人可是要償命的。
只有莊晨含笑道:“義父,碧蓮妹妹,你們怎麼這麼快就忘記我是一個制符師呢?制符師,可不歸帝國律法束縛。”
“哎呦!你看我這腦子。”莊興平苦笑不已,喃喃道:“這樣說來,這洪疤臉是白白送死了。”
莊碧蓮也咧嘴笑了起來,嘻嘻笑道:“太好了,有晨哥哥在,看以後還有誰敢欺負我們莊家!”
“是你殺的洪疤臉?”這個時候,只見鎮長已經瞭解了情況,帶著巡邏兵,瞬間將莊晨等人團團圍住。
莊晨也沒有否認,喃喃道:“沒錯,人是我殺的!”
“承認就好,來人,將殺人犯莊晨帶走!”鎮長霍都氣勢十足,當即就要將莊晨抓起來。
“慢著,鎮長,你沒有權利抓我!”莊晨不緊不慢道。
“這裡是鯉魚鎮,而我是鯉魚鎮的鎮長,你在我的地方殺了人,我怎麼就沒有權利抓你?”霍都一臉冷笑的看著莊晨,臉上殺機畢露。
“因為我家晨兒是制符師,制符師殺人,帝國律法沒有權利干涉,只有符神殿才有權利干涉。”莊興平拖著虛弱的身子一臉自豪的說著。
“對,洪疤臉要逼親,還傷了我爹。這就是對制符師家屬的冒犯,制符師完全有理由殺了洪疤臉。”莊碧蓮也一臉調皮的說著。
“制符師?”霍都冷笑不已,喃喃道:“你說是就是?有沒有制符師的資格證?”
莊晨眉頭一皺,在場那麼多人都看到自己用相同的符咒一舉滅殺洪疤臉,只怕只要不是傻子,多半都猜到莊晨是制符師了。只有制符師施展自己製作的符咒,才能夠在相同符咒的情況下,滅殺非制符師的人。
而很顯然,這鎮長也知道這件事。但是他卻一副不知情的樣子,要莊晨拿出資格證。這讓莊晨心中不由一愣,不知道這霍都什麼時候膽子這麼大,居然連制符師都敢開罪了。
“霍都,你可知道惹怒了制符師的後果?”莊晨眼眸一冷,盯著霍都。
“我霍家就有制符師,我怎麼會不知道得罪制符師的後果?”霍都冷冷的看著莊晨,冷笑道:“莊晨,那麼你可知道冒充制符師的後果?”
今日的霍都表現,和以往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