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屠殺,先把人集中起來,省得殺得滿地都是,收拾起來麻煩。”
陳維政癟癟嘴,沒有做聲,看來這回他真的失算了。
這是從螢幕的一角,看到裝甲車的身影,從前左右三方,足有數千輛坦克和裝甲車向人群衝過來。
陳維政說:“我們回去吧!”
“不看了!”劉懿問。
“不看了。”
“為什麼?”
“接下來的口味太重,我有點受不了。”
“為什麼?”劉懿還沒有看到坦克。
“你覺得數千輛坦克從人群身上壓過去,會有什麼情況,零落成泥輾作塵,只有香如故?”陳維政促狹的說。
劉懿這才看到三個方向包圍過來的坦克叢集,說“我不要看,快點走!”
回到新明國,從佛塔上走下,兩個人來到大廳,發現這裡一夥人正在看實況,裝甲車對著人群輾壓過去,如剃頭一般,一道車轍就是一道人溝,一道車轍就是一地屍體,一道車轍就是一地鮮血。
鮮血在低窪的地上集中,變成深黑色的液體,再結成緩慢的血流,流到更低窪的地方。
坦克沒有開炮,也沒有開槍,只是看到哪裡人多,就往哪裡輾壓,鮮血染紅了履帶,染紅的鋼板,急速行駛的坦克身後揚起的不是塵土,而是血滴和細碎的人肉。
巴基斯坦人在東奔西竄,但是人如何能夠跑得過戰車,很快,他們就被捲進車底,帶著他們的疑問,他們的絕望,他們的不敢相信。也許他們從來沒有想到過,中國人,真的有一天會向他們舉起屠刀。
連沈重這樣的沙場老將都覺得有點噁心,至於其它人,早就跑到一邊嘔吐去了!
陳維政無可奈何的看了劉懿一眼,兩人相視一笑,在場所有人大驚,什麼時候這兩個人的口味變得這麼重!
“所以忍無可忍就無需再忍,中'***'人終於也有忍不住的一天。”沈重對陳維政說,他這段時間,一直很沉默,對國這一場'***'充滿了擔憂,川西這一殺,終於把他的心胸開啟,彷彿舒了一口氣,人也活泛起來。
“我覺得有點意外,不是國內的一慣作風。”說話的是唐威,這哥們是特種兵出身,對於血與肉已經很習慣,但是這種大面積的流血仍然超出了他的承受,罵道:“奶奶的,殺就殺,還偏偏要殺得如此血醒,真是有點過份!”
“不是過份,只有這種方式比較簡潔,方面,集中屠殺,集中處理,過了年,這塊土地上長出的糧食肯定很豐收。”這個冷血的聲音很讓人意外,是吳大花差,這個人信佛,對於殺人是從來不贊成的,能夠這樣表達,說明他對這段時間巴基斯坦人在中國的所作所為已經完全不能接受。到了別人的地盤,就應該接受別人的管理,不能把別人的好客當成好欺負,把自己的索求無窮擴大,這樣做的結果,只有一個,就是自取滅亡。
正想說話,電話響了,景總管把電話送過來,說:“王上,是中國的葉總參謀長。”
“維政,這回夠威風了吧!這回夠尿姓了吧!這回有血姓了吧!這回殺出了中'***'人的氣魄了吧!”還沒等陳維政說話,葉逢春的話象打機關槍一樣打了過來。
陳維政並沒有捧葉逢春的臭腳,只是淡淡的說了句:“早知道有這麼一天,你們在這些巴基斯坦人進入紅其拉浦時就應該這樣做。等到弄得半個中國的人都有家難歸才這樣做,你們不覺得有點晚。”
“嘿嘿嘿嘿!”葉逢春乾笑了幾聲,說:“前面不是不關我的事,從昨天開始,才關我的事。”
第五二九章 說長道短
第五二九章說長道短
這時,景總管遞給陳維政一張紙條,最新訊息:昨天,中國首都發生軍事政變,軍政部總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