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縱聲嘶吼,肖然絲毫不傷。而且下方的建築也沒有絲毫的受損,足見幾人對力量控制的精準。
巨佛的手掌上現出一個清秀的身影,淵渟嶽峙,挺拔如松,一派宗師風範。他看著就是一個三十來歲的青年,俊美雙無,而一雙眼靈氣四逸,嘴角卻帶著一個溫暖的笑意。
肖然看著這笑容就來氣:“笑,笑你妹啊!以為晉升天元就了不起,來,來,我們再打一次!”
這時那巨大的長刀消失不見,現出一個雄壯如山的身影。這人看著也就是三十來歲的樣子,他臉上帶著一種玩世不恭的懶散笑意,眼中充滿對世界的好奇:“然哥兒,別衝動,陵少現在可是天元境武者,要是你這個仙帝被他失手打傷,哇哇大哭,可是有失你仙帝的身份!”
仙帝便是這個世界所有人對肖然的尊稱。
肖然也是怪笑道:“即使你們入了天元,不能收放自如還算個屁的高手。像我這種高手自然收放自如……”
三人對望一眼,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他們相識於微末,曾有師徒之實,曾有君臣之名,曾有朋友之義,他們也曾有過矛盾,但隨時時間的流逝,深深恪在心底的只有那最真的情感。
青虛之焰雖然奪舍為人,但終是沒有這種幽默感,苦著臉道:“肖然,你說你回來就回來,還搞這麼一出,被我們傷到怎麼辦?不過你才煉氣八層就這麼的強,真是怪物啊!就算太古大陸十大宗派的弟子也沒有出過你這樣的怪物。”
然後青虛之焰輕輕一喝:“我是青虛,剛剛是仙帝迴歸在同我們玩耍,你們都回家,不要來打擾!”
他聲音傳遍整個長安,那些飛出家門的武者都聽到了,本來長安城所有人都想見肖然,但也知道肖然這時在會友,肯定不會喜歡被人打擾的,所以都回家了。
武媚看著四人飛進了剛才她所在的酒樓,心臟不爭氣的狂跳,艱難的吞了口口水向婠婠問道:“師父,青虛大師,徐大師,寇大師,他們三個剛才沒有全力出手吧?仙帝才煉氣八層,怎麼可能接下三名天元境武者合力一擊?”
婠婠翻了個白眼,然後道:“永遠不要以正常的眼光去看肖然,那就是一個不按常理出牌的怪物。就算他們有所留手,便那可是實打實的天元境的攻擊,能接下三人一擊,代表肖然至少有在天元境武者手下保命的可能。想不想去聽聽他們聊什麼?”
武媚大喜:“可以嗎?”
婠婠身形一閃便向酒樓飛去:“好歹我和他們也可以算是朋友吧!”
武媚也想跟著進去,但看了一眼傻在地上的蘇菲,嘆了一聲,落到了她的身邊,摸著她金黃的頭髮道:“下次別幹這種傻事,我又不是男人,你想讓我來一次英雄救美麼?”
見被武媚揭穿,但蘇菲卻是一點不好意思也沒有,抱著武媚道:“媚兒真是厲害,一眼就看出這些人是我找來的!我只是想如果我受了傷,再來求你,你可能會心軟!”
然後她鬆開手,苦著臉道:“我是太想讓媚兒和我一起了,我們聯手統一歐洲指日可待。錢,土地,甚至男人……這些東西你看不上眼,我只有用這出苦肉計了!”
武媚搖頭道:“你臉皮可是真厚!”
蘇菲雙手抱著武媚的肩,眼神堅定的說道:“媚兒,我一定要得到你,我是不會罷手的!我一定會找到能打動你的東西。”
對於蘇菲的執著,武媚也感到有些頭腦,突然腦中靈光一閃,說道:“其實我留在大夏對你更有幫助,如果我在朝為官能說動朝延出支援你一統歐洲不是更好?!”
蘇菲理了一下落在肩頭的金髮,眼中異彩連連,終於道:“媚兒果然是我生平見過最聰明的女人。剛剛院長說可以去看仙帝和幾位大師,我也想去。”
武媚無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