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可能不是沒有,所有人都相繼同意,然而,王旭卻又猶豫了起來,如果長期駐紮在西平關,也是件難事。
你不知道雪域人哪天打來,士兵要一直駐守下去,這期間所花費的糧草從何而來?如果中原有戰事,該如何應對?
在這裡做一個大膽的設想,如果東郡、南都、北都,三方勢力同時攻擊帝都,王旭該如何回應?到時候內憂外患,屁股後面的事情還沒有處理好,而中原又四面楚歌,到那時真就危險了。
這種可能不是沒有,善用兵著。不慮勝先慮敗。
商量不出什麼,王旭直接宣佈散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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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時,韓書畫帶著十幾個大學士趕到,文卿和賈恢也來了,至於凌源和劉林等人,卻是沒有來。因為三人不夠資格。
只有大學士才能參與閱卷。
將案桌擺開,王旭擺了擺手,讓所有人按班就坐。
“大家要仔細的看,不能有絲毫僻陋,這試卷裡,說不定就有人才。”
王旭一說完,所有人拱手應答:“遵旨。”
賈恢、韓書畫、文卿三人坐在一起,各拿起來一份試卷,三人臉上的表情都不一樣。
賈恢一臉正色。以正常的眼光看待試卷,恪盡職守。
文卿,一臉輕鬆,他已經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了,不管如何閱卷,幾百萬兩銀子已經到手,而且無從查起。
至於一旁的韓書畫,神情頗為古怪。不知道在想什麼,他既沒有閱卷。也沒有看,只是將試卷那道鼻子上一通猛聞。
“書畫,朕是讓你閱卷,不是聞卷子,你搞什麼古怪?”
王旭手裡端著一杯茶,靜看所有人。帶看到韓書畫的反常舉動後,問道。
此時所有的大學士鬥將目光投了過來,文卿和賈恢也都看向他。
韓書畫笑了笑,拿起手中的試卷道:“稟陛下,微臣在這卷子上。聞到了文淵閣的味道。”
“這等文章,寫的太過保守,老辣,一看就是飽讀詩書之人所寫,非初生學子所能寫的出來。也只有我文淵閣,是這種文風。”
廝。。。
一旁的文卿倒吸了一口涼氣,他萬萬沒想到,韓書畫的眼光竟然如此銳利,一眼就盼破了乾坤。
不錯,這寫試卷當中,有很多都是出自文淵閣行走或者是學子們之手,而至於那篇預備靠狀元的文章,則是出自一位大學士之手,絕對能奪魁。
“書畫不可胡言,文淵閣的文章怎麼可能跑到考場上去了呢?”
說這話時,王旭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文卿,但是對方面色沉穩,看不出任何的跡象,其實王旭心裡已經有了猜測,百分之八十都是文卿乾的。當然,這僅僅是猜測而已,也許另有其人,不管做什麼事,都要將就證據。
賈恢也皺起了眉頭,經過韓書畫這麼一說,他也有這種感覺,可是他想不明白,不知道文卿是如何做的手腳。
從考試一開始,考場便被禁嚴了,而且他是一直等著將試卷收起來後,親自交到御書房的,然後由羽林軍看守,這之間對方根本就沒有作案的機會啊。
想不明白!
王旭喂喂笑了笑,暗道了一聲文卿果然好手段,竟然將賈恢都給漫過了,而且還將責任推的一乾二淨,如果不是韓書畫洞察先機,恐怕此事無人知曉。
但是現在還是沒有任何的用處,因為只是韓書畫的一面之詞,不足取信。
“繼續閱卷吧。”王旭擺了擺手。
接下來,一切恢復正常。
傍晚五點左右,試卷批閱完畢,選出了前三甲,以及中舉的名單,之後,由賈恢擬定,負責貼到皇宮外的佈告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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