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師父,你,你幹什麼。”躲閃著他那炙熱的目光,隱約覺得會發生些什麼,挽清的臉紅透了。
“清兒。”陣陣呢喃響在挽清耳旁,窗外已經全黑,月亮不知何時也躲進了烏雲內,只能藉著微弱的兩根蠟燭光看著容止的神色。
他臉色紅的厲害,長髮有些滑在挽清身上,手一揮,滅掉了那唯一的兩盞蠟燭,周圍一片漆黑,黑暗中,挽清只能感覺身上壓了一個重物,濃重的酒味與呼吸都往自己這邊噴,隱約能感覺到容止似乎目不轉睛的在看著自己,在這樣的夜裡還是有些滲人的。
“師,師父。”喊了幾句容止都沒有回話,感覺那隻手在自己的臉上開始遊移,挽清有些慎得慌。“師父你怎麼了?”
容止仍舊沒有回答,只感覺一個溫熱的唇堵了下來,酒氣帶著他本身的香氣往自己嘴裡鑽,挽清皺眉,容止從未這番主動過,今日這是受了什麼刺激。
使勁掙扎卻依舊不如他的力氣大,那柔嫩的手有些冰涼的摸在自己臉上讓人有些毛骨悚然,挽清咳了兩聲,阻止了容止想要更往下的動作。
容止頓了一下,卻沒有收斂的樣子,依舊沒有起身,卻趴在了挽清胸口,許久也沒見他有動靜,挽清懂了動手,卻發現他已經沒用力,手掙脫了出來推了推他,卻聽到他那均勻的呼吸聲,似乎已經睡著了。
挽清鬆了一口氣,將他擺好放在床上,蓋好了被子才出來。
睡的較晚,挽清第二日起的也很晚,也沒人來叫自己,睡了個自然醒,起來的時候想去看看容止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糾結了許久過去敲門,卻發現他已經不在了。
門外一片寂靜,挽清疑惑出去看了看,好容易找了許久才看到一身白衣的他與木天海站在一起,兩人一路走來談笑風生,不知在說些什麼,卻哄的木天海一臉笑容。
挽清站在不遠處,見如此也懶得過去打擾,回去刷了個牙吃了個早飯才出來在院子裡閒晃,剛出來就看到容止領著木天海正朝裡面過來,木雲鶴不知何時也出現了,站在兩人身邊皆是一臉笑容,往日那偏見的眼神也全然不見。
奇怪容止收攏人心的速度,挽清看著那幾人走過來。
“清兒。”木雲鶴精神爽朗,一臉笑容看來今日極其開心。
“大哥,爹,師父。”挽清看了一眼容止,他臉色並無礙,笑的比往日那面無表情好看多了。“怎麼如此開心,碰到了什麼暢快事嗎?”
“爹的老毛病犯了,容止師父送了些冬蟲夏草,看爹的精神是不是好多了。”木雲鶴的語氣極興奮,倒像是送給了他一樣。
“是不是你這丫頭告訴容止師父的,一大早的他就牽來匹哈赤國的汗血寶馬,瞧你哥高興的。”木天海一臉寵溺的笑,看著容止的目光也溫和至極。
原來是收買人心,挽清呵呵笑了兩聲看著那幾人優雅的坐在院中,指使著自己端茶倒水,挽清坐在一旁聽著那三個人的暢聊,有些無奈,剛想走開,那容止卻總能找準理由阻攔挽清離開,迫不得以坐了下來,看著面前的三人扯淡,談國家談社稷談百姓。
雖然都一個個的極其激憤,挽清卻知道容止對這個是沒興趣的,不過也真的對他刮目相看,只見了木父木兄一面就清楚的知道他們喜歡什麼,還能在這麼短的時間搞來弄得他們眉開眼笑。
挽清打量著坐在二人中間一直笑著的容止,仍是那熟悉的面容,卻多了一種不一樣的感覺。
“爹,你們不用上朝嗎?”插不僅幾人的話,挽清有些無奈,卻還是儘量找點能說進去的問題。
“哈哈,清兒,你可抬頭看看這什麼時辰了,下朝都一個時辰了。”木天海笑的爽朗,容止也跟著竊笑。
“我這妹妹從小這般,可真讓容止師父見笑了。”木雲鶴也完全偏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