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我們回去吧。”
尹寒林從證人席下來,林暖煙順從地被他牽住手。伴隨著一路走下來,是她對尹寒林越來越深的感情,她的人生已經不再殘缺。
賓客陸續地抵步酒店的大堂,而新娘化妝間裡面,尹寒林和林暖煙正在纏綿地擁吻。她被他抱到了化妝桌上,勒住了她的腰身,佔有性地掠奪著她的呼吸。
“寒林——”
林暖煙喘息地靠貼在他的胸膛上,“會有人進來。”
“我已經鎖上了門。”
尹寒林含住了她柔軟的唇瓣,他等不及洞房之夜,就在這個地方與她熱吻。
他穿著莊重正式的黑色禮服,結實的肌肉從衣物之下透出來張力。一直以來他都是煙不離手,但是為了她和孩子,他已經很少再抽菸,尤其是在跟她相處的時候,身上幾乎都不帶煙味。那股熟悉清涼的薄荷煙味,對林暖煙來說,就像是催情劑一樣。
她往後揚起了頭,尹寒林的唇舌順著脖頸而下。
禮服的肩帶被褪開,灼熱的氣息落在她的肌膚上面。她的敏感柔軟之處被他的掌心覆蓋,他熱情衝動得像是他們在非洲的第一夜。她動情地呻吟,在他的攻勢之下只剩餘最後的一絲理智,“不要傷了孩子。”
“我知道。”
尹寒林熱情地封住了她全部的說話。
唇瓣被吮吻到紅腫,林暖煙走出新娘房,全身都仍然是酥麻。伍玲和陸石充當的是婚禮的主持,陸石平日見慣了伍玲穿警服,難得有一回見到她穿裙子。他把戒指盒託在手心上,眼中帶笑地遞到了伍玲的面前。
“玲玲,你願意接受我的求婚嗎?”
伍玲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把眼睛瞪得圓圓的。
“你不願意嗎?”
陸石的眼裡都是被刺傷的神情,她只覺得心頭一緊,來不及再思考便衝口而出道:“石頭,我願意!”
“呵呵——”
陸石爆發出大笑,伍玲才猛然發現上當。
平日裡兩個人之間演對手戲演太多,關鍵時刻她竟然還會掉進陷井!她生氣地搶過戒指盒砸向陸石,“你去死吧!”
“這是隊長的結婚戒指!”
陸石被砸中發出慘叫,酒店的大堂之中響起了一片熱鬧的笑聲。張紫揚穿著出席宴會的禮服,拿著一杯飲料安靜地站在一旁。林暖煙終於要與尹寒林結婚,他雖然已經接受了這個結局,但心頭仍然難免失落。
“張紫揚,你一個人不悶嗎?”
米莉從身後走近,張紫揚回過頭勉強地笑了笑,尹寒林和林暖煙的婚禮,給了警局的女同胞穿裙子的機會。米莉的身高有一百七十五,再加上兩三寸的高跟鞋,如此高挑的身材很難讓人忽略她的存在。
他替她拿了一杯飲料,“米小姐,謝謝你的幫忙。”
米莉負責跟進張永棠的案件,尹寒林向法官提交的求情書,也有她出的一份力。他腿傷住院的時候,曾經把她氣哭過。他誠懇地向她開口道歉,“希望你可以忘記我有過的無禮。”
“開心一點吧。”
米莉大力地拍過他的肩膀,“你這個人真是讓人生氣都不成。”
婚禮進行曲響起,新郎和新娘已經準備進場,張紫揚的眼裡有一絲情緒的波動。她在他的身邊開口說:“你欠我一頓飯,就當作是你的道歉!”
“我——”
張紫揚的回答,湮沒在一片喜樂聲中。
尹寒林挽著林暖煙的手,走上了紅色的地毯,一路走進滿堂的賓客之中。他露出愉悅的笑容,不斷地向過道兩旁的親友揮手示意。
禮花綻放,掌聲雷動。
他俯身過去,幸福地親吻他的新娘。
輾轉十年,林暖煙的身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