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書海。”郭佑安睜開眼睛吐出一個名字,眼中閃爍著熊熊怒火和怨恨沉聲說道:“林書海是檢察局的老人,曾擔任過檢察科科長,人品和能力毋庸置疑,資歷也夠,最關鍵是他和許敬賢有仇,沒有倒向魯武玄的可能,他如果上位就是下一個我,會不惜一切代價與許敬賢戰鬥到底!”
林書海是前任檢察科科長,但在去年前往仁川秘密調查許敬賢時被其擺了一道,降職為普通檢察官,由其原本的屬下賀向州頂替了科長一職。
“另外,柳德成這些年背後是利家在支援,所以想競爭檢察局一職的話走他的路子走不通,可以試試副部長鄭惠君。”郭佑安又提醒了一句。
法務部原副部長金宇翰因為涉及金鴻雲貪汙案被拉下馬了,鄭惠君是去年剛升上來的,其權利慾望極盛。
因為柳德成退休在即,所以不想跟鄭惠君起衝突,致使鄭惠君越發得寸進尺大肆攬權,因此如今在法務部裡的實權已經能與柳德成分庭抗禮。
畢竟在一個即將要退休的部長和蒸蒸日上的副部長之間,法務部裡大部分官員肯定都會選擇站隊副部長。
律師點了點頭,“好,我會把話帶到的,那郭局長你好好休息吧。”
話音落下,他微微鞠躬後離去。
蔡東旭走了進來,皮笑肉不笑的說道:“現在總該老實認罪了吧。”
郭佑安死死的瞪了他一眼,知道已經無力迴天的他最終是含冤伏法。
畢竟一直拖下去的話,如果被人拿他做文章去攻擊李長暉就不好了。
次日一早,法務部發布公告,就一句話:原檢察局局長郭佑安涉嫌吸毐和藏毐,現免除其職務進行調查。
國民們茶餘飯後又多了一個可以拿出來討論的話題,郭局長雖身在醫院但心繫百姓,貢獻自己娛樂大眾。
好官!
“爸,檢察局局長空出來了,讓我當唄。”法務部部長辦公室,柳賢文半坐在辦公桌上看著柳德成說道。
他原本在仁川地檢當部長,但因為跟許敬賢起了衝突後就被柳德成調到了自己眼皮底下,防止他再惹禍。
聽見這話柳德成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是不是那塊料,郭佑安都因為違法犯罪被辦了,你也想進去蹲著嗎?”
別人是權力越大,責任越大,以他兒子的性子,那是權力越大,闖禍越大,讓其當檢察局局長估計未來無期起步,他可不想白髮人送黑髮人。
“哪有那麼多違法犯罪,不還是你們內鬥嘛。”柳賢文撇撇嘴,不以為意的說道:“有你在,我怕啥?”
他爸可是法務部一把手。
“我不在了呢?我馬上就要退下去了啊!”柳德成嘆了口氣,語重心長的說道:“你啊,老老實實當個小科長吃空餉就夠了,哪怕我退了,有我的餘蔭在也沒人針對你,非要想著往上爬跟人搶位置,那不是逼人家整你嗎?你得把我的話聽在耳朵裡記在心裡,我又不可能照顧你一輩子。”
利家會支援他,那是因為他自己本身有實力有機緣,但可不會扶持他兒子這個廢物,所以他打算用檢察局局長這個位置給他兒子換一份保障。
“哎呀煩死了,其他人凡是當爹的哪個不想兒子有出息?就你處處看不起我,不給我安排就算了。”柳賢文不耐煩的發了句牢騷,摔門而去。
去年在仁川被許敬賢讓人用訂書機把包皮釘上是他一生的恥辱,讓他淪為了管二代圈子裡面的笑柄,回到首爾後他就想發憤圖強,一雪前恥。
但沒想到他爹根本看不起他,就想讓他混吃等死,這麼下去他得啥時候才能報仇?這種日子又有啥意思?
他就想搞事業,他有錯嗎!
看著重重關上的門,柳德成無奈的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