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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權輿不知道為什麼,一下子就生氣了,說:“你就不能和他不一樣嗎?”
“……嗯?”上官天賜無語了,他那個儲存了幾億人情感的分析資料的大腦在女人的無邏輯面前徹底崩潰。顏權輿一躍而起,從新回到柏梁臺去做她孤獨而又自由的美夢。
上官天賞看見顏權輿一臉不高興地回來的時候,沒有表示驚訝也沒有安慰,只是自顧自地扒著碗裡的飯,和顏權輿相處了這麼久,他知道這傢伙的心情就像颱風徘徊著的海岸,說變臉就變臉,他已經習慣了。
顏權輿經過他身邊的時候,上官天賞頭也不回的問了句:“吃了飯沒?”
“關你什麼事?”顏權輿一臉沒好氣。
“你這是什麼意思?”上官天賞回過頭,冷冷道。
“你管我做什麼?”顏權輿不甘落後。
“我是說你什麼時候能改改你的性子?這樣對你自己不好對旁邊的人也不好……”
“我的事情和你有關係嗎?”顏權輿一句話把上官天賞的話堵了回去。
上官天賞頓時就無語了,臉色非常的不好看,然而在夕陽的映襯下卻非常的紅潤。他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好在顏權輿的“切”字中繼續他的吃飯。
顏權輿“哼”了一聲回房去了,又立馬小碎步溜了回來,湊到上官天賞的耳邊,問道:“你對漢代的醫術研究的怎麼樣了?”
上官天賞剛才受了顏權輿的一通冷遇,然而卻也不和她置氣,望著她的眼睛道:“你怎麼知道我在研究漢代的醫術?”
“關你什麼事?我知道就是知道!”顏權輿眼珠子一轉。
“切!”上官天賞學著顏權輿的樣子一翻白眼,繼續淡定地挑著碗裡的牛肉。然而顏權輿卻不買他的賬,揪著他的耳朵把他的臉對著自己,說:“我問你這樣一個簡單的問題,既不傷天害理,又不涉及個人隱私,你迴避什麼呢?”
“我沒回避什麼啊?我不過是學學你的樣子。”上官天賞聳聳肩,一臉無辜。
“呵……你最近怎麼回事?”顏權輿託著下巴仔細思索,總感覺這個上官天賞最近怎麼喜歡和她逗起趣來了?
“什麼怎麼回事?”上官天賞一臉茫然。
“誒……沒什麼沒什麼……那你現在對醫術掌握如何?”
“半斤八兩吧……只能說對一些草藥的活性成分及其作用有些研究,除此之外……沒什麼了,像把脈什麼的……還沒概念。不過現在也在看,理論上有點成果了,但到目前為止……還沒人……敢給我實踐一下吧!”上官天賞眨眨眼。
顏權輿託著下巴點點頭,道:“也差不多了……嗯,謝謝啊!”說罷朝著上官天賞做了個鬼臉,一蹦一跳回房間去了。上官天賞搖著頭小小,繼續吃著他已經有些涼了的飯菜。
過了幾天衛子夫懷上龍裔的訊息突然傳遍了長安城,顏權輿出門時聽到街坊裡都傳者這件事情心中不由得有些奇怪,自己不是吩咐了要低調行事的嗎?怎麼這麼快就傳遍了京城。再一打聽才知道是太皇太后高興於是便傳了出來,還說太皇太后已經下了旨意說要冊衛子夫為衛夫人。
顏權輿聽到這些傳聞心中不由一動,衛子夫懷了孕,太皇太后反倒高興成這樣,難道一直以來皇帝和她都看錯了?顏權輿眉頭一皺,吩咐車伕改道去平陽公主府。
到了平陽府卻發現長公主府已是人滿為患,一問下來才知都是前來道賀的人。顏權輿下了車剛想走進去卻被守門的侍衛攔住了。今兒個守門的異常趾高氣揚,昂著頭,伸出手來在顏權輿面前晃了幾下,意思是得給個紅包孝敬孝敬他。
顏權輿一見這樣子立馬怒火中燒,一巴掌把他的手拍了下去,道:“我要和長公主談談。”
“哎呦!瞧你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