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風和自然風來調整自身移動方向和姿勢的身法,多用在與敵人打鬥中的輾轉挪移,避實就虛,而金雁橫空自然就是長途提縱、掠空滑行的加速省力身法了,至於是用來追敵還是用來逃命,就看自身其它武功到底硬不硬了!
不過,萬事不可能盡如人意。
嶽不群剛剛只練成半部朝陽一氣劍和三兩招狂風劍法,事情就找上門來了。
“掌門可得給老朽做主啊!”面對老淚縱橫的周清韋,嶽不群只得悉心安撫。
這可是華山碩果僅存的兩個‘清’字輩弟子了,另一個是武功通神的風清揚,而面前這個卻剛好相反,是因為當年一大把年紀了武功還差得不行被長輩們趕下山去經營產業的,相當於從華山正式弟子中除了名,那時地位也就比華山上做飯的廚子稍稍強點。
現在,看在這老頭控制的那豐厚財產的份上,嶽不群不介意叫一聲,“周老!”
“有話好說,有話好說!有什麼難事,我們師兄弟定然全力相助,全力相助!”
周清韋嗚咽著,眼淚嘩嘩流個不停,勉強只說出了,“我那可憐的么兒啊···”就說不下去了!
見此情景,有所瞭解的封不平只好代為解釋,
“掌門師弟有所不知,周老半生操勞產業,陸續生有七個女兒,卻一直無子,為了此事沒少去玉女祠燒香磕頭,還娶了一堆小妾,直到去年才老來得子,簡直是周家上下的心頭肉,孩子前些日子剛剛滿週歲,他娘抱去華陰縣郊外踏青,沒想到卻被路過的氓江三兇看見,氓江三兇發現幾個隨行的女眷小妾貌美,色慾燻心,想要用強,女眷掙扎中惹怒了三兇,那三個作惡多端的兇人就將周老兒子隨手摔死了,還把女眷也···,周老在家中得知此事,給硬生生哭暈兩次,他去華陰縣報官,可縣令和捕快也畏懼氓江三兇高來高去的江湖手段,生怕惹禍上身,任周老出多少銀子,也拖延著不敢去緝拿,直到三人出了華陰管轄範圍才磨磨唧唧的發了個通緝令,可把周老又氣暈了一次。官府靠不住,周老自然就來求咱們給他做主了!”說到最後一句,封不平面無表情,顯然對周老頭開始只找官府,而不直接來華山求助的做法十分不爽!
“是老朽瞎了眼,瞎了眼啊!”別看周老頭哭的死去活來,可也是做慣了生意的人精,立馬發現了封不平的不悅,連連解釋,“是弟子不敢打擾掌門和長老練功,不敢打擾啊!這會兒,那三個禽獸已經出了華陰,老朽實在是沒了主意,才迫不得已打擾掌門和長老,求二位給老朽做主啊!”
“這氓江三兇不是在蜀地作惡嗎?怎麼突然跑到我關中來了!”嶽不群納悶,這氓江三兇武功都是三流,三兄弟合在一起,雖然一般的二流高手見了也得繞道走,流竄江湖十數年,但也不是能夠到處耍橫的混江龍,無緣無故跑來華陰犯案,不怕踢到鐵板?
封不平確是好似知道一二,努力回想一下,“去年秋冬,好像聽說蜀中峨嵋的金光上人放話要將氓江三兇趕盡殺絕,峨嵋雖說沒落了,但金光上人勉強也是個一流高手,要對付氓江三兇還是手到擒來,氓江三兇很可能是害怕金光上人追殺,一聽到風聲就逃離了蜀地,金光上人的面子出了蜀地可就不怎麼好用了,氓江三兇現在敢流竄到我華山境內犯案,應該是聽說我了華山遭難,欺我華山無人!”
嶽不群皺眉,總覺得事情不會如此簡單,像氓江三兇那種無法無天的敗類,在華山境內犯案很正常,但犯得第一宗案子就找上與華山派有關係的人,恐怕就不那麼簡單了,掃了眼周老頭,“周老人脈廣,之前應該找人調查過氓江三兇的根底吧!”
“掌門高看老朽了,老朽以前也只是沾了華山的光,才認識幾個不入流的江湖浪客,他們倒是告訴老朽,氓江三兇之前好像在潼關到太原一代作惡,原以為華陰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