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
“血羅盤?啥叫血羅盤?”
“我就想,當時你爺爺離開村子,去找你爹媽。怎麼可能不給你留一條可靠的線索,現在看來這血羅盤也許能幫我們找到你爺爺。這玩意長期在修道的人手裡,是有靈性的,看到中間的那個紅點了吧,它會和你爺爺血性相通。如果你爺爺在附近,我想這玩意肯定會有所指示。”陳喜推測道。
我注視著血羅盤,半信半疑。至少目前看,還什麼反應都沒有。
陳喜搖頭晃腦,繼續推斷:“而且我判斷你爺爺不會走大道,肯定走鄉路。”
“為啥?”
“直覺。”
我擺擺手表示不屑,把那羅盤裝回揹包。
我看不遠的地方有個報刊亭,便走過去買了一張地圖,剩下點零錢買了張當地的報紙。
陳喜看了看天色,說道:“看來今天咱們不能趕路了。要不然找個地方先住下吧?”
我點點頭,把揹包開啟準備把地圖和報紙放進去。
可是就在我把揹包口子剛開啟,就發現揹包裡有什麼東西發著暗光,有些泛紅。
我吃了一驚,急忙開始翻找,最後把那個血羅盤拿了出來。
這時,陳喜和鵲兒也圍攏過來,只見那血羅盤上,中心的那個紅點,現在像被水蔭了一樣,比原來大了幾倍。
陳喜很興奮,指著羅盤說道:“怎麼樣,我說什麼來著?血羅盤有反應了,你爺爺應該離這裡不遠。”
我精神為之一振,終於有了找到爺爺的希望了。
我們三人六隻眼睛,緊緊盯著那血羅盤。這時,那紅色的圓點,逐漸延伸,形成了一條細細的指標。
最後,那條指標直直地指著一個方向,任我怎麼移動羅盤,指標都指定了那個方向。
我辨別了一下,那方向應該是在清平鎮的北面。
我們沿著清平鎮的街道一直往北走。清平鎮是一個古鎮,鎮子裡不乏一些古建築,被後人人為地粉飾起來,古色古香,古味古韻,文化氣息很足。
但是我們此時顯然沒有心情去欣賞街景,只有鵲兒兩隻眼睛不夠用地左顧右盼。
說起來,鵲兒一直沒有離開過那個村子,也沒接受過外界的教育,對外面的事物大多數都不認識。但是她接受能力很強,遇到什麼事我都給她仔細講解,就像是教導一個孩子一樣。即便是這樣,對鵲兒來說,依然有海量的新鮮事物接踵而來,目不暇接。
我們順著街道往前走了大概二三里路的樣子,突然前面出現了一條河。河水橫穿古鎮,河面很寬,雖然是內河,但是看水流湍急,河浪洶湧。
奇怪的是,我往四下看了看,這麼急的河水,在河面上居然看不到一座橋。
此時天已經暗了下來,我拉過鵲兒,說道:“鵲兒,你眼神好。你看看,在這河水的上游下游,有沒有橋?”
鵲兒往河水上下游看了看,搖了搖頭:“沒有,這河岸很長,但是沒有橋。”
“有渡船嗎?就是在水面上像屋子一樣的東西。”陳喜接著問道。
鵲兒依然搖頭:“也沒有。”
我們全都傻了眼:“真是奇了怪了,這怎麼可能沒有過河的方法呢?我們剛來如此,那麼清平鎮裡的居民呢,難道他們不到對岸去嗎?”
我手裡捧著血羅盤,那羅盤上的血指標,依舊死死指著對岸的方向。
我心急如焚,卻毫無辦法。這麼寬的河,水流這麼急,再好的水性下去也是白搭。更何況我還不識水性。
陳喜提議:“找個當地人問問吧,這麼等下去也不是辦法,我就不相信他們當地人都不過河?”
可是我也剛剛發現,這清平鎮裡的人口本來就少,在這河水的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