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住低聲飲泣的阮思思,輕輕摩挲著她柔軟的秀髮。阮思思盼望這個擁抱太久了,久得她都已經忘記,上次擁抱是什麼感覺。她清香的滿頭青絲在情郎的胸口來回蹭著。男人酒後情慾本就增強,高勝寒只覺身體漸漸發生奇異的變化,某個部位變得越來越不聽話。阮思思也覺察到情郎的變化,她禁錮已久的情慾象山洪暴發。她脫掉自己的衣服,象一條滑溜溜的小魚鑽進了被窩。她的*白晰、柔軟、嫩滑,任誰摸上去都會想入非非。高勝寒再也忍不住了,他脫掉自己的衣服,緊緊抱住阮思思火熱的*,真是乾柴烈火,欲拒還迎……
次日清晨,高勝寒一覺醒來,阮思思已經走了。她就象流星一樣,只閃亮了一下,就沒入無邊的黑暗。她又象夜裡盛放的曇花,滿屋的清香只屬於漫漫長夜,一旦太陽昇起,她的芳華就會隨風而逝。高勝寒忽然覺得熱淚盈眶,有一陣抑制不住的傷感。不知是為他自己,為阮思思,還是為水之湄。
水之湄依然睡熟著。她永遠不會知道,昨晚就在她身邊,又發生了她最不情願看到的一幕。高勝寒似乎猶在夢境之中,但一個事實卻象釘子一樣釘入他腦海:他有一個兒子了,是的,是屬於他的。這個訊息使他興奮不已,又讓他不知所措。他不可能讓阮思思打掉這個孩子,但他將怎樣面對水之湄的似海深情?
選擇阮思思還是選擇水之湄,答案是顯而易見的。但是,他不愛的阮思思卻跟他有了兩次肌膚之親,而且最要命的是,她懷上了他的骨肉。反而,他跟融洽無間的水之湄卻從無逾規之舉,但她卻因為他的出軌和背叛傷心欲絕,以致喪失了記憶。
高勝寒長嘆一聲,閉上雙眼,心亂如麻。
次日一早,眾人陸續酒醒。昨晚不光高勝寒出現狀況,馬一炮和黃飄萍之間,也發生了不堪的一幕。早上起來,只見黃飄萍臉色通紅,馬一炮卻象鬥敗的小雞,垂頭喪氣,不敢抬頭見人。任意行是過來人,他心神領會,拍拍馬一炮肩膀道“兄弟,不必太難過,這是遲早的事情。任某今日尚須到外面辦點事,就不多陪你們了,如有任何需要,吩咐丐幫弟子,無不照辦。”他行個禮,翻身上馬,飛馳而去。
黃飄萍悄悄道“大炮,我們今日是不是起程回山東了?”馬一炮道“不必了,自小時候我娘就跟我說,以後不管我做什麼事,只要自己決定就行了,不必回來問她。所以,我們無須回去了,免得路途奔波。”黃飄萍道“那你開始幹嘛說要回去徵詢二老的意見?”馬一炮道“那是我的延兵之計,現在已經用不上了。”黃飄萍頓時明白了,狠狠捏了他一下,馬一炮的臉不知怎的,紅得象塊紅布。黃飄萍附在他耳邊輕輕說“那就等你兒子出生之後,再一起回去吧。”馬一炮窒得不知如何應答,幸虧鍾無鹽衝進來解了圍,他大喊道“水姑娘醒了,快去看看。”
眾人一轟而進,只見水之湄睜開眼睛,迷茫地打量周圍。她見到一大幫人,心裡一陣慌張。馬一炮道“水之湄,我是大炮筒呀,你不認識我了。”水之湄道“什麼大炮筒,如此古怪的名字,從來沒聽說過。”鍾無鹽道“我是老鍾呀,你難道不記得,你曾經說要拜我為師學廚藝,我還沒收你學費呢。”高勝寒顫聲道“湄兒,你仔細想想,真的全不記得了麼?”水之湄道“這是哪裡?我怎麼會在這裡?”嚴鐵道“這裡是丐幫總舵,是大家送你來的,否則,你早被壞人抓走了。”水之湄搔搔頭道“乞幫?我聽說過,就是天下第一大幫,專門除暴安良、懲惡揚善的幫會。那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