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擺手:“要是沒什麼事,我們把你恭送出來。即使有什麼事,你和我們老大談。我們兄弟也是替人辦事的,你不要為難我們。”
王派腦子飛轉,最終決定跟他們去看個究竟。畢竟以自己的實力,普通人和普通的手段對自己根本沒有什麼效用。或許可以見見他們背後的老大,看看這件事到底是什麼背景。
“好吧,我跟你們走。”王派跟在瘦小青年背後,走向停在路邊的一輛越野車。兩個大漢把王派夾在中間,簇擁著他做到後排位置。剛剛坐好,一個大漢從腰間拿出一副特製的鋼製手銬,卡塔一聲戴在他的手腕上。
王派嘴角露出一絲冷笑。這樣的手銬對付普通人自然是有效果的,但是要對付他這樣的半個修真高手,那是根本不夠看的。
心裡正這樣想著,忽然一陣尖銳的刺痛從手臂上傳來。原來是坐在他右邊的那個大漢不知從哪裡掏出一個細小的針管,猛地紮在他的手臂上,然後把一管不知名的透明液體注射進他的體內。
“不好!”王派心中一動,就想有所動作。兩邊兩個大漢似乎早有預料,狠狠的把他控制住不讓他隨意動彈。王派掙扎了幾下,就感覺到一股暈眩的感覺直衝頭頂,身體感覺到一股涼意由外向裡侵蝕。他的身體慢慢變成僵硬,很快就失去了知覺。
越野車向城外駛去,最終駛進了一個偏僻的農莊。幾名青年把王派抬下車,送進一個空曠的房間,把他銬在一個鋼製的椅子上。
王派從暈眩中醒來,發現自己被固定在一個結實的鋼椅上。他試著運轉了一下內息,感覺到身體裡軟綿綿空蕩蕩、一絲內力也提不起來。
心中暗自苦笑著,他開始看著周圍的環境。這是一個大房間,空蕩蕩的屋子,只有中間這一把椅子和對面的一張長桌子。桌子上放著一盞檯燈,散發著淡淡的黃光。一個高大的身影靠在桌子上,正冷冷的看著他。王派定睛看去,不由驚呼一聲:“三爺!”
“王派。”常德龍的眼睛閃著幽幽的黃光,像是一隻危險的野獸:“沒想到你的水還很深。清霜門是怎麼回事,看來你什麼事都知道了?”
“你說什麼,我聽不懂。”王派心頭微凜,口中強自說道。
“不要再裝了。”常德龍冷冷看著王派:“你打電話的時候,我的手下都聽見了。既然你一腳踏進這趟渾水裡,想要脫身那是難上加難了。”
“這件事和清霜門無關,你想要對我怎麼樣都行,不過不要株連我的師門!”王派忽然想到一個可怕的可能性,朝著常德龍怒吼道。
“到了現在,你還是頑冥不靈。”常德龍看著王派:“把你和師門約定的見面方式和地點講出來,我可以不傷你們的性命,只是把你們囚禁起來。等事情辦妥以後,我可以再把你們放出來。”
“哦。”王派鬆了一口氣,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你以為騙小孩子呢?你們邪道的手段,莫非我會不知道嗎?想要從我口中得到師門機密,你不要做夢了。”
“好吧,敬酒不吃吃罰酒。”常德龍眼睛閃過危險的光芒:“那就不要怪我好好的招呼你了。”
他轉頭走了出去。過了片刻,三個面目猙獰的大漢從門外走了進來,手裡拿著各種稀奇古怪的刑具,獰笑著向王派圍了上來……
經過半夜的折磨,王派已經奄奄一息,卻始終沒有透露門派的一丁點機密。行刑的大漢無奈的撤了出去,常德龍再次出現在王派的面前。他伸手抓住王派的頭髮,把他的腦袋舉起來,臉上露出一絲陰笑:“你可真是該死。既然你這麼不合作,我只好把你送到你該去的地方了。”
他已經把王派看成了一個死人,再私密的訊息他也不怕洩露:“我飛鷹派的大隊人馬已經星夜兼程趕了過來,很快就會到達凌海市境內。帶隊的幾個派中高手,有的是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