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恢復到了往日的沉靜,並於此時,開始有意勤快煉製法寶。
這一年,他煉製名劍“斬月”,乃是一柄清風法劍。
此劍被飛仙宮花家家主買去,作為報酬,得靈玉三億五千萬。
過一年,煉製名刀血剡彎刀,名為“斷水”。
此刀被飛仙宮顏昊得去。得靈玉三億三千萬。
繼一年,煉製珍品寶器無塵仙拂,因為寶材不足之故,不甚滿意。未命名,留作家用。
又一年,煉製壌雲飛來石“地堂印”,被玉蟾宮蕭家買去,得靈玉三億八千萬。
再一年,煉製血剡破音劍“赤練”。被玉蟾宮師家買去,得靈玉三億二千萬。
“師尊,在這幾年間,鄔山蕭家催要凌雲飛舟的供養賬目,因為從多年前開始,我們去往中州,也來不及找師孃要賬,到今年才補交了每年四百萬花銷,共計四千四百萬,再一些開銷就是空明谷府中俸祿和雜用,每年二百萬,供養包括彌煙彌羅在內的死士,每年一千三百萬;道場方面,現今是千人規模,按照您的指示,每年撥付一百萬,以作獎勵優秀人才,選賢任能之用……”
空明谷府邸的後院裡,李晚微閉雙目,半倚在寬大的梨花木椅上,聽著蕭墨用爽利悅耳的聲音報告近年來的狀況。
不久之後,蕭墨唸到結論部分:“現如今,總共的結餘,是十六億……”
“十六億嗎?”
李晚喃喃自語道。
整整五年過去,他煉製了數件珍品法寶,賣出四件,用於積攢財富。
除此之外,各種寶器、真器、法器,也積攢不少。
興家起業的前期積累,成效斐然,總算沒有枉費一番心機。
回過神來,李晚對蕭墨道:“拿過去給你師孃鈐印吧。”
“是,師尊。”蕭墨應了一聲,便轉身離去。
蕭墨離開後不久,一陣孩童打鬧的聲音便傳了過來。
兩個扎著沖天鬏,身穿紅色小襖,脖子上掛著長命金鎖,腳踏錦雲綿鞋的五、六歲大的孩子,一邊揮舞著木劍,一邊“押”著一名年紀稍小,但卻長得嫩嫩白白,一身錦衣華服的小孩走來,口中呼喝,得意洋洋。
“爹,爹,他們欺負我!”
見到李晚坐在那裡,華服小孩便像是見了救星一般,連忙大喊。
兩個押著他的小孩見狀,不由得吐了吐舌頭,也跟著叫了一聲爹爹。
李晚見到他們,啞然失笑:“興兒,武兒,你們怎麼又欺負弟弟了?”
扎著沖天鬏的李興脆聲脆氣道:“爹爹,我們沒有欺負弟弟。”
華服小孩連忙告狀道:“爹,他們扯我頭髮……”
李興作勢欲打:“我說沒有就沒有。”
“爹,你看……”華服小孩委屈得都快哭了。
李興武在旁吃吃地笑,一臉幸災樂禍。
李晚無奈搖頭:“你們這幾個淘氣傢伙。”
這五年間,林靜姝生出李筱玥之後,很快又再懷上了,接連再生興武、興文兩兄弟,再然後,蕭清寧也生了個女兒,取名叫做筱芸。
這便使得,李晚如今便有了三兒兩女,李興和興武性情活潑,整天舞刀弄劍,興文卻人如其名,較為文靜,而且生得極肖其母,頗為俊俏,活脫脫像個女娃娃似的,正是這被欺負的華服小孩。
“弟弟不是外人,欺負誰也不能欺負自家兄弟,明白嗎?還有文兒你也是,男子漢大丈夫,嬌聲嬌氣的像什麼話,不要一動你就哭鼻子,整天找人告狀……”
板著面孔,把三兄弟都一番訓斥之後,李晚卻是想到另外一些事情。
“看來,得給你們找些玩伴才行了。還有就是啟蒙之師,也不能耽誤,總得及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