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浩揉了揉額頭,再抬頭時,已然是一片自信,以一副鬥志昂揚的姿態,對眾人說道。
眾人皆笑:“走,看偽宗惡狗們怎麼個送死法!”
“舵主,你們終於來了。”
“舵主!”
“舵主。”
當雲浩等人出現的時候,前方的眾修士,盡皆招呼致意,或是行禮。
這一年多的時間裡,雲浩執掌西北大局,事無鉅細,俱皆安排得妥妥當當。
或許他“血刀”之名,還稱不上是威震西北,此後更是被林驚鴻和蕭逸龍兩名後起之秀超過,但掌控大局和調兵遣將的能力,已經得到了公眾的承認,並由此而獲得了自己的威望。
到如今,他已經不再只能單靠李晚賜予的舵主權柄了,自身也是個響噹噹的統帥人物。
自然,這便是獨當一面的表現。
雲浩一路回禮致意,雖是一些新加入的築基散修之流,頓時也感覺自己受到了關注,有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不久之後,雲浩等人登上點將臺,向盟中執事問道:“現在情況如何?”
“稟舵主,我方已經有人自告奮勇,上陣應戰,您看,那位白衣小友便是。”
眾人舉目看去,果然發現,前方几裡外,正有一名白衣的築基修士和對方一名灰衣修士交戰,兩人都是築基中期上下的修為,彼此實力也接近,打得難解難分。
許久之後,灰衣修士似乎終於法罡耗盡,動作略微遲滯,一下就被白衣修士抓住機會,袖中銀芒飛射而出,直取咽喉。
灰衣修士大驚失色,他只有築基修為,可沒有血肉衍生的本領,要是被傷到了要害,照樣會和凡人一般死去的,連忙避開。
但卻不料銀芒速度極快,斜斜地從肩上掠了過去,險些把整個肩胛都擊碎。
灰衣修士慘叫一聲,持著寶劍的手不由自主一抖,手中法劍便掉落下去。
顧不上心疼這有可能是上品真器的法劍,灰衣修士當機立斷,掉頭就走,最終還是逃回本陣。
白衣弟子追了一陣,沒有追上,便也只好悻悻地放棄,轉身撿了敵人掉落的法劍作為戰利品收起。
“好!”
天南眾人可不管那麼多,能夠擊退對方,就是勝利,都鬨然叫好起來。
“這人好像是玉蟾宮來的內門弟子?果然不愧是大宗出身,功底深厚!”
“不錯,不錯。”
雲浩等人也暗暗讚道。
這樣的築基修士,在同等境界之內,還是比較強悍的。
這幾個月以來,李晚也利用自己名望與人脈,緊急招募了不少人手,算是對靈寶宗的一個回應。
但是好景不長,就在眾人高興沒有多久之後,西北陣中,又一名築基後期高手出來,挑戰那玉蟾宮弟子。
這人是一名實力強悍的劍修,兩方鬥法一陣,玉蟾宮弟子本身已經消耗不小,修為又不如人,毫無懸念地敗下陣來。
他的胸腹間,被刺了幾劍,若不是身上真器寶衣實在不凡,恐怕都已經傷重身亡。
雲浩連忙命令醫道高手給他看傷,並安排治療事宜。
“這些靈劍山弟子仗著有幾分本領,老是耀武揚威,實在太可恨了,若不是驚鴻和逸龍不在,也輪不到他們囂張。”
安排妥當之後,雲浩暗暗一嘆,對身旁眾人說道。
眾人皆深以為然。
擊殺李河等人之後,林驚鴻和蕭逸龍就離開了欏山原。
雲浩對外宣稱,讓他們療傷,靜養,實際上,除了當真如此之外,還存著應李晚要求,雪藏他們,以及檢查誅邪神劍和番天印兩件法寶融合情況的用意。
暗自啐了一聲,雲浩又讓麾下眾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