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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家。就你毛毛躁躁的,何時也不改這個毛病,你看水芝寒和狩琪穩穩重重的,一看就是個很斯文的人,哪裡像你,出手就犯錯,見到酒就露出了英雄本色,嗜酒如命。再怎麼饞酒也要看時候。也不能搶客人的酒,也不怕別人笑話?

向陽這下腦子很靈光,紫薇的眼神他一下讀懂了,想一想也是的,顧慮太多,反而佔不到便宜,於是他像霜打的茄子一樣蔫了!

老老實實的坐在位子上等著狩琪給他滿上酒,是自己的酒喝得舒坦。眼巴巴的瞧著酒壺何時舉到自己的面前。

在向陽的期盼中,狩琪終於提著酒壺移到了他的面前:“慨當以慷,憂思難忘。何以解憂?唯有杜康!”

狩琪一番貼心的話說得向陽喜上眉梢,舉起杯子準備一飲而盡,杯子剛挨近唇邊,溫潤的聲音及時響起:“杜康雖好,不可貪杯。”

紫薇馬上接著應和著,提醒向陽不可貪杯,喝過了,免得又出醜:“對啊,少喝才可品出好酒的滋味,杜康酒才厲害,三杯可醉的。”

紫薇與狩琪一唱一和配合默契,給向陽當頭澆上了一盤冷水把他的滿腔熱情澆熄了。他鬱悶的放下手裡的杯子,重重往桌上一放,撇過臉冷冷的從鼻腔裡哼了一聲,就不再言語了。

水芝寒的眼裡滑過一絲暖意,蔡建眼裡閃過一絲嘲笑。唯獨太子的眼裡若有所思。

太子見狩琪和紫薇一唱一和在述說著杜康酒,他馬上想起了雅間裡,紫薇吵鬧著要喝杜康酒,無奈他就命小二去提了一壺杜康酒,她只是品了一口,就鬧將開了,說是假酒,要抓住小二去報官,小二支支唔唔的不敢言語,向他求助。

當時,他還以為紫薇又在胡攪蠻纏的胡鬧,最後惱怒之下甩袖而去,讓他錯過了帶她回宮的好機會。

原來如此,都是他在搗鬼!

這個人不好對付,此人絕非外表那樣溫柔如初,不好對付?好久沒有遇上對手了,看來今日會好戲連連。

太子也舉起了酒杯,遙遙的與狩琪在空中相碰,接過狩琪剛才的話題,馬上吟道:“對酒當歌,人生幾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狩琪馬上鼓掌,含笑附和著:“好詩!”隨手拿起筷子輕輕敲打著碗邊:“慨當以慷,憂思難忘。何以解憂?唯有杜康!”他舉起酒杯朝著太子遙遙對空相碰著,放到唇邊淺淺的抿了一口:“好酒!”

轉眸瞧了一眼呆呆的看著他們對唱的紫薇,隨手從盤裡夾起了一隻雞腿放到紫薇的碗裡。

太子的目光一直在狩琪的身上,見狩琪在與他對招的過程中,還不忘給紫薇佈菜,心裡暗暗不舒服,縱觀席上眾人的表現,向陽和水芝寒坐在那裡兩人默默對飲著,眼睛也不曾往她的身上瞟,只是在他和狩琪身上游弋。

可見,狩琪的心裡有她,也許他才是紫薇心尖上的人,被他搶佔了先機,他心裡澀澀的,於是他也藉著詩句表達自己的心聲,接著再唱:“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太子唱完以後,很自然的像狩琪一樣,舉起筷子夾起一塊魚肉放到紫薇的碗裡。

向陽坐在位子上,見兩人文縐縐的在對詩句,雖然他有些搞不清楚兩人為何在這樣的情景裡你吟我唱,一來二往的兩人彈唱得不亦樂乎,他和蔡建此時早就放下了兩看兩生厭的不滿情緒,分坐兩邊。一個抱著酒杯不放,一個雙手擱在桌上,神情都有些不同,他們呆坐在兩邊,像是被人遺忘了似的沒人再理會,剛才的熱鬧勁兒早就消散了,也沒有人在把注意力放在他們的身上。

現在是時過境遷,他們已經不是這場宴會的主角了,主戰場已經移位,主角已經易主,變成了狩琪和太子的短兵交接的較量。

可紫薇卻明白兩人棋逢對手,有一種惺惺相惜的味道,紫薇的情緒也高漲起來了。沒想到,兩人博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