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看到黑球似的貓尾巴變成了一張圓形小毛毯,跟盾牌似的擋住了他的舌尖血。
鄭板英跪地慘叫,這次他是真絕望了。
王七麟怕再有人去看這幅魔畫,便跳起來摘下畫卷帶到旁邊將它給鋪在了桌子上。
辰微月、白猿公、舒宇三者圍攻女鬼,女鬼被打得身形搖晃、慘叫連連。
鄭板英大叫道:“阿姐快回去!”
女鬼抓住三人合擊的漏洞轉向魔畫,一把劍出現在它的面前並越來越大:
“轟隆!”
悶雷響過,女鬼身影被打得淡薄起來,接著四把利劍從前後左右穿刺而過。
女鬼頓時化作一道青色煙柱。
造化爐飛出,將它給吸走了。
看到這一幕鄭板英跪地痛哭,以頭搶地,再無指望。
王七麟冷漠的看著他。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畫卷震動,一個小黑影出現,見此白猿公揮劍掃蕩叫道:“白光納日月,紫氣排鬥牛……”
身影迅速變大,謝蛤蟆甩動道袍長袖拍在劍上,將白猿公的劍招給拍到了一邊。
王七麟細心的注意到,白猿公的鬍子劇烈抖動了一下,只見他順勢往旁邊揮劍,喊道:“道爺,白爺我給你來一段劍舞,你怎麼不看還把我推開呀?”
謝蛤蟆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落地後衝向徐大又是一巴掌拍在他額頭上,他正要念一句道家法訣,徐大悶哼道:“能不能溫柔點?”
王七麟鬆了口氣,問道:“徐爺還好吧?”
徐大說道:“好的不得了!先前大爺不知道怎麼進了那幅畫裡,一群長尾巴傻猴子來咬大爺,哼哼,大爺身上有金縷玉衣豈會怕它們的爪牙?”
“那你怎麼對付它們的?”王七麟關心的問道。
徐大說道:“大爺才不跟一群扁毛畜生交手,那多丟份?大爺轉身就跑!”
謝蛤蟆欽佩的說道:“徐爺跑的可快了,而且腦子真好使,他一邊跑一邊大叫鄭將軍你孫子搞大了我妹妹的肚子你兒子讓我來問問你這婚事怎麼辦!”
支援組一方聽到這話頓時豎起了四根大拇指,其中白猿公豎起了兩根。
徐大悻悻道:“大爺有什麼辦法?這鬼畫很古怪,大爺的法寶一樣沒帶進去!”
謝蛤蟆說道:“所以面對魔畫不能過於依仗身外物。”
王七麟沉思了一下忽然問道:“等等,徐爺你什麼都帶不進去,那衣服褲子呢?你難道是光著身子進去的?”
“你是光著進去的,那道爺呢?你們倆如果都是光著進去的……”
謝蛤蟆叫道:“無量天尊,七爺休要亂說,道爺我乃是以真身入魔畫,衣服法寶都能帶進去!”
徐大面如土色。
答案不言自喻。
白猿公幸災樂禍的笑:“難怪徐爺要跑,那種情況下誰不跑?萬一遭遇猴子偷桃怎麼辦?他就倆毛桃,他遇到的猴子可是一群。”
“那不是猴子,是狖。”謝蛤蟆說道。
他示意王七麟收起這幅畫卷,說道:“野狖穴孤墳,農人耕廢苑……”
白猿公身軀一震,驚駭道:“七大魔圖,野狖孤墳圖!”
謝蛤蟆點頭。
白猿公立馬對徐大說道:“徐爺,剛才有所調侃,還望海涵。沒想到你能從七大魔圖中活著出來,佩服佩服!”
徐大說道:“要不是大爺法寶沒帶進去,大爺不光自己活著出來,還能給你們弄出來幾個野狖吃猴腦,你信不信?”
王七麟沒敢再看魔畫,他捲起來說道:“行了行了,別吹牛逼了,把鄭板英帶走,給他療療傷,終究是將門後人,咱們怎麼著也得給他父親和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