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點,嗯,解除魔法的代價雖然昂貴,但是也並非不存在。不過我想出了更好的辦法,希望你喜歡。當然,如果你不喜歡我也不會太在意,畢竟這東西太不符合一般人審美觀地存在了。”
他究竟要拿出什麼?!
沙文試圖後退。試圖躲避。但是他被捆的結結實實,根本沒有辦法動攤。他只知道卡洛斯開啟瓶蓋,然後將它放在自己的耳邊,他還聽見了貝蕾卡無法壓抑驚訝和恐懼的低鳴!這究竟是該死的見鬼的什麼東西!!他迫不及待的想要轉過頭去看,可是恐懼已經席捲了他的全身,他感覺到似乎有什麼纖細地長條正在輕輕觸控他的耳朵,而且還鑽進了他的耳洞,這有些象掏耳朵的感覺。不過這次帶來可不光是舒服而已。
“!!!”
沙文想要掙扎,想要逃脫,他無法忍受這種看不見的痛苦。哪怕面對那些長著章魚頭的奪心魔,也不會比現在更難過。至少他知道自己的腦蓋會被奪心魔翹開吸食裡面的腦髓,至少他知道對方想幹什麼。而不象現在這樣一無所知,甚至連對方究竟是什麼都不知道。
接著,一個柔軟地東西藉助觸手的力量鑽到沙文的耳朵邊,他可以感覺那柔軟地身體在自己耳邊蹭了幾下。然後柔軟的鑽了進去。這讓沙文的身體本能的開始警戒,他瘋狂的抗拒著,試圖從耳朵裡把那東西掏出來。但是那東西卻一直往裡面鑽。雖然一點都不痛苦。不過沙文發誓他現在寧可用巨痛來分散自己內心地恐懼,也不願意象現在這樣感覺一個柔軟冰冷的小東西在自己頭裡到處亂跳,然後輕巧得爬到他的頭頂,接著過了一會兒,那陣冰涼地不舒服感消失了。似乎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
“怎麼樣?不疼吧。”
卡洛斯收回瓶子,接著用相當“溫柔”的笑臉迎接沙文,他甚至主動幫沙文解開了繩索。還幫他拿掉了口中的麻袋。象多年的好友般熱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象是在熱情接待他。
“看,我可是人道主義者,讓俘虜遭受痛苦這種事我是不會幹的,肉體上的痛苦能有什麼用?你說是吧,對付那些內心不夠堅強的小子說不定還有些用處,不過對付我們偉大的高階法師,怎麼能用這麼粗野的方法呢?”
沙文此刻倒寧願自己被烙鐵或者別的什麼東西好好粗野對待一番。
“你,你究竟對我…………做了什麼?”
他望了一眼同樣臉色慘白的貝蕾卡,老實說覺得自己已經不是那麼想知道答案了。
對此卡洛斯只是聳了聳肩膀,輕鬆彷彿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沒什麼,一個小寄生蟲而已,放心,它什麼都不會幹,只會寄生在你的腦部,吸取一些營養來維持它自己的生存而已。放心,這些不會影響到你施放法術,而且你也不用擔心它會發狂挖開你的大腦吸取腦汁然後把你變成一個白痴————如果沒有我命令的話,它是不會這樣做的。”
“魔,魔鬼!”
沙文只覺得頭皮發麻,一個寄生在腦中的怪物就足夠噁心的了。不管卡洛斯怎麼用溫和的方法說明,都無法掩飾那赤裸裸的威脅本質———他好像也沒有掩飾的必要。
“好了。”
接著,卡洛斯拍拍手,象是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般。
“我想,我該回去和斯薇法喝杯茶,然後一起吃頓飯………她總是不和我一起吃飯,這個問題比審問一個法師要頭疼多了,所以接下來交給你了,我想審問應該不成問題吧。畢竟沙文法師肯定會配合你的,所以只要放鬆下來就好,那麼,接下來的事就交給你去處理吧。”
很輕鬆的,至少是看起來很輕鬆的完成自己工作的卡洛斯再也沒說什麼,就這樣離開了房間。而貝蕾卡則深吸一口氣,面色依然有些慘白的望著眼前高階法師,但是卻不是那麼害怕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