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沒有消失。
至少,自卑怯懦和敏感因子,早已深入骨髓。
作為始作俑者。
這塊胎記難辭其咎。
「……怎麼了?又不想去了?我說吧,你膽子這麼小,還整天想去動手術,雷射多疼啊!到底也就是口頭說說而已。你這小姑娘,我還能不知道你!」
康文清沒得到答案。
還在唸叨。
飯桌氣氛沉默一瞬。
方循音仰起頭,輕輕牽起唇角。
她平靜地說:「媽,我不想去弄了。」
「……」
「現在想想,也沒有很醜。你不覺得很像上弦月的形狀嗎?人家還當是紋身呢,很時髦。」
-
是夜。
華燈初上。
方循音在家裡吃完生日蛋糕、洗過碗,再換衣服出門,和朋友們見面。
地點還是渠意枝小叔朋友那家清吧。
她走進酒吧大門。
隔了老遠,已經能看到渠意枝在沖她招手。
旁邊還坐著另一張熟悉面孔。
方循音笑了笑,快步走過去,喊她:「枝枝。」
頓了頓,又側過臉,「常哲嶼,好久不見。」
常哲嶼擺擺手,從座位底下拖起一個大禮盒,重重放到她懷中。
他還是一如從前、十分不著調,拉長聲調,答道:「好久什麼啊,不就幾個月嗎?而且,我這還是特地去給你買生日禮物了。兔子,說說看,愛我嗎?」
「……」
方循音訕訕一笑。
還沒等她想出如何作答。
旁邊,渠意枝已經一手肘砸在常哲嶼肩膀上,引得男人驚聲呼痛。
渠意枝:「常哲嶼,你惡不噁心啊?年年參加我們的姐妹聚會就算了,還說這麼油的話。我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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