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念還需要封石,封石乃是隻有在《山海經》中才有記述的神石,這種石頭在人間偶見應當沒問題,可是在同一個地方兩次出現……”
“你就說有沒有這可能!”王七麟不耐的說道。
什麼時候了還磨嘰?
謝蛤蟆撫須道:“呃,一切皆有可能!”
王七麟衝老劉頭招手:“劉叔,咱們又相見啦。”
老劉頭慌張的看向他們,往後退了退,退到了他的驢車跟前。
王七麟給徐大使了個眼色,兩人一起走了過去。
老劉頭又往後退。
王七麟和顏悅色的說道:“劉叔,是我呀,咱們前兩天不是剛見過嗎?怎麼,你忘記我啦?”
老劉頭遲疑的看著他問道:“你是誰?”
徐大嘆氣道:“得了,老爺子你真是貴人多忘事!”
王七麟搖頭說道:“不,他不是貴人多忘事,他也是一段滯惗!”
“滯惗之中的主人,僅僅有一件與自己執念相關的事,其他的他們是記不住的,我們兩次進入滯惗,對他來說就是兩夥陌生人。”
老劉頭訥訥的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王七麟說道:“我是聽天監的官員,那些都是聽天監的官員。”
老劉頭小心的問道:“你是聽天監的大官嗎?老頭子看你後面那麼些人,他們對你都很尊敬。”
王七麟說道:“不錯,我官職不小。”
老劉頭沉默下來,他掏出菸袋鍋子抽了兩口,忽然又問道:“你和劉暑,誰的官大?”
說到這裡他忽然搖頭:“老頭真是傻的,一定是劉暑官大,你怎麼會有劉暑官大呢?劉暑是王爺,是皇帝的哥哥!”
劉暑,禎王!
在這裡聽到禎王的名頭,王七麟為之一動:“劉暑是王爺不假,他是皇帝的哥哥也沒錯,可是我乃是皇帝親自任命的高官,我有御賜聖物,現在我來到你們蜀郡,是代表天子巡視你們蜀郡!”
老劉頭問道:“你是啥意思?”
王七麟說道:“很簡單,如果劉暑違法犯罪,我能將他的罪刑傳達給皇帝!”
老劉頭反問道:“你能把他乾的事,告訴當今的皇帝?”
王七麟的情緒開始翻湧,他有預感。
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備孕娃成群。
“一定能!我能治他的罪!”
聽到這篤定的話,老劉頭猛的站了起來一把抓住他:“你能治他的罪?”
“證據確鑿,能!”王七麟擲地有聲的說道。
老劉頭看著他,忽然站到了驢車上一甩馬鞭亮嗓唱了起來:
“喝茶嘍、喝茶嘍……”
“新茶館,新氣象!啊哦哦哦!”
“誠信為本新開張——新開張!啊哦哦哦!”
“新開張,新氣象!童叟無欺茶葉香……”
“人心昭昭亮堂堂……”
徐大看向王七麟,低聲道:“七爺,這怎麼個架勢?”
“別說話,看他的臉,聽他的戲。”王七麟揮手示意他安靜。
老劉頭在車上舉手投足,不再是垂垂山裡老漢的樣子,而是有一股千錘百煉的英姿。
他一邊唱著戲一邊往臉上一抹,鬢角拉下,一條長長的黑髮從他左臉落下,聲音纖細而婉轉,眉頭飛揚如柳葉,眼角上挑,眼波流轉之間,自有嫵媚風情!
沉一看著老劉頭忽然上車開唱,且曲調陰氣十足,立馬一摸光頭橫提禪杖擺開架勢:“阿彌陀佛,什麼妖魔鬼怪敢在噴僧面前耍花腔?”
謝蛤蟆捂著他的嘴將他扔給了向培虎和白猿公,道:“看住這傻子。”
唐錫謹慎的看向前方,低聲道:“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