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了他侄子,他此時就在卑職驛所中嚴加看管!”
劉博皺眉道:“事情是武氏所為?能確定?”
“能確定!”
王七麟很篤定。
劉博沉吟一聲又問道:“這兩樣證據足夠嗎?武景輝此人我知道,他是武氏年輕一輩最有前途的修士,是天師殿中最年少的天師,他竟然已經死了?若他死了,怎麼還能用作證據?”
王七麟道:“他雖然死了,可被他奪走命途的書生馮亮的陰魂未散,卑職可以找到他的陰魂,以他的陰魂做證據。並且逆乾邪術施展後會留下痕跡,這些痕跡就是證據。”
“最重要的是!”
“六十三個失蹤書生沒有死掉,他們依然活著,只是變成了羊,所以找到他們後將他們變回來,他們都是證據!”
劉博問道:“能找到他們嗎?”
王七麟說道:“那位責罰他們的大能之士並沒有刻意躲藏,只要文槐先生下令各地追蹤此人和羊群,一定能找到他們。”
劉博緩緩的點頭。
他思索了一會,說道:“小七,你可得想清楚,本案牽扯武氏,一個不好就是汙衊朝廷命官,怕是要掉腦袋,所以你有確鑿證據嗎?”
王七麟鄭重的說道:“文槐先生放心,卑職證據確鑿!”
“那你有幾成把握扳倒武氏?”他又問。
王七麟想了想,道:“九成八。”
劉博沉默起來,這次他沉默的時間很長,足足一炷香的時間。
沉默之後他問道:“小七,其實本案真相撲朔迷離,如果一直查不出真相將此案擱置個兩三年,等到聖上忘記案情,本案也就算了揭過了。”
說完他凝視王七麟,輕聲問道:“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王七麟抱拳道:“卑職明白,但卑職一根筋、死心眼,既然查出案情真相,就想讓真相大白於天下,給聖上、給受害者、給黎民百姓一個交代!”
聽到這話,柳笙進門後第一次拿正眼看他。
劉博問道:“你想怎麼做?”
王七麟沉聲道:“卑職已經傳令給歌帥、鍾無期金將、太霸銀將、趙霖銅尉,將案情做了陳述,請求他們來平陽府同審武氏。”
劉博點頭。
王七麟又說道:“但武翰林與武景湛父子乃是朝廷高官,若是隻有聽天監審案難免有些專斷,所以卑職請文槐先生同去平陽府,查問武氏!”
劉博端起一盞茶喝了兩口,他放下茶杯後說道:“柳笙,請郡尉大人共令,要屯騎校尉點齊精騎營將士,一日之後,本官要統領他們操練山地戰。”
“上原府山低林少、大平府全是平地,平陽府多有山丘,本官本次帶他們去往平陽府操練!”
柳笙拱手道:“遵大人命。”
劉博沉聲道:“王大人你們歇息一番提前回去,有什麼事你及時與我聯絡,本官隨時等待你的訊息。”
他作勢要走,王七麟又說道:“文槐先生稍候,卑職這次來拜見您還帶了一封私信,是平陽府府城一位捕頭武興德讓我轉交給你的,他說這封信非常重要,一定要讓您看看。”
一個竹筒出現在他手上,竹筒以蠟油和封紙做雙重密封,看起來充滿神秘氣息。
劉博皺眉接走竹筒開啟,但他沒有看掏出的信紙,而是將竹筒內層給剝落下來。
這個內層才是真信紙。
他打眼一看面色大變,下意識的連退兩步。
王七麟作勢要去攙扶他。
可是他剛要上前,柳笙一拍手中大劍拔劍而出:“回去,別動!”
劉博將竹筒內層藏進袖子裡,他急匆匆的說道:“小七你們自己安排行程,我還要去處理其他事,過兩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