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緋櫻亞月啊。我必須要做到。
突然。睡夢中的我依稀感覺到有人坐在我的身邊,鼻翼間似有似無的纏繞著那熟悉的香氣。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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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房間裡,漫天的垂幔隨風靜靜舞動。
這是一間乾淨而華麗的房間,整個房間以紅黑色為主色系。繁複的蕾絲花邊和純銀的飾器,彰顯一絲少女高貴的氣息和獨特的品味。
而在正中間,黑色燙金裝飾的大床。一個銀髮粉眸絕美的女子,穿著雪白的和服靜靜坐在床邊。長長的銀髮仿若中國上好的絲綢。她執手撫著自己的發,卻不忘將擔心的目光投向床上痛苦低吟的少女。
“怎麼回事…”她輕聲呢喃。
不久。在剛剛一刻還盈滿擔心的瞳孔,卻被一絲堅毅取代。似乎是決定了什麼,她撫上床上女孩的臉頰,動作輕柔:“抱歉。亞月,我還是決定要賭一賭。我需要力量,因為我找到了讓我更加珍貴的東西。”
說著,她用她尖利的指甲刺破手腕,血的香氣,瀰漫開來。
她抬起手腕,將鮮血順著胳膊流入床上少女的口中。看著少女吞嚥的飢渴表情,緋櫻閒寵溺一笑:“傻孩子。在隱忍什麼。多久。。沒有吸血啊…sa,要快點醒來噢。我還想…跟你說很多話呢。”
一縷靜靜的倚在窗邊,看著閒大人的動作不說話。他知道,床上的那個人,那個異常美麗的女孩,是緋櫻閒重要的妹妹。只要是閒大人喜歡的…他都會守護住。他…要做她緋櫻閒的騎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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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躺在床上,緩緩睜開眼睛,視線由模糊到清晰。淡淡的坐起身,輕輕摸了摸嘴唇,口腔裡有濃重的血腥味。是。。閒姐姐的血。是姐姐的。
嘗試著移動自己的身體,讓自己下床。即使喝了閒姐姐的純血之血,預見的反噬還是讓自己很虛弱。
突然眼角瞥見了床頭櫃上的禮盒。是樞送來的禮服嗎?sa。那麼說…今天已經是舞會了嗎?原來。我睡了這麼久。
從容的換上樞送給我的衣服,念著那個名字的時候,我依稀還帶著一絲恨意:“玖蘭樞。果然,你從一開始就沒打算放過閒姐姐。既然這樣,就讓我殺了你好了。”
我照著鏡子,冷冷的看著鏡子裡的影像。
是純白色的小禮服呢…真諷刺啊,玖蘭樞,用白色來襯托我的骯髒嗎?如果沒有這一次的預見,我還以為…我們會有成為相惜的人的可能。呵呵…原來都是棋局啊。不過你既然這麼自信你擺下的棋局,那麼不建議,讓我來嘗試打破它吧?
“咯咯…哈哈哈哈…啊哈哈…”我對著鏡子大笑著,深紫色的瞳孔漸漸變得血紅。伸手變出一朵藍色妖姬別在耳邊,收起我的笑,面色一冷。揮手變出大片散落的櫻花,漸漸在櫻花的包圍中…消失…
我到達會場的時候,舞會已經開始了有一段時間了。優雅的拒絕著邀舞者的騷擾,我輕抬蓮足,慢慢向孤單站在那裡的錐生零走去。沒人注意到,我每走一步,腳下都生出妖冶的花。血紅的像新生的血液。咯咯…是…彼岸花…死亡之花喔…
“零君~~~”我衝過去伸出雙手掛在了錐生零的身上,似乎是被我的出現嚇了一跳,他慣性的伸出手承接住我的體重。
我用腦袋蹭著零的胸膛,眼睛卻不在意一般的瞥向那個剛才向零邀舞的女生:“零君。好久不見。不知道想我沒有。”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