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馱的了,你管的著麼!”溫煦嘴上這麼說,還是從大白帶著的‘袋子’裡摸出了一盒木碳交到了師尚武的手中。
師尚武一看又說道:“再給一點兒!”
“我真的不多了,再說了也不能都給你啊,還得給黃輔國和徐陽兩人一些,總不能咱們乾爽著,讓他倆跟小寡婦看到了壯後生似的,不管怎麼扭身上也是溼的吧!”溫煦笑著說道。
師尚武一聽溫煦這歇後語,立馬笑著說道:“你跟著黃輔國學點兒好成不成,這大老粗嘴一張就沒有一個好詞!算了,不和你扯這個,多給點兒木碳,我這邊也不是為了自己,我們都沒什麼傷員那裡受不了,總得先保證他們!”
溫煦聽了說道:“行,那我都給你了!”說完把自己‘袋子’裡所有的木碳都交到了師尚武的手中,雖說是所有但是也不會太多,溫煦帶個十來斤的木碳還可以解釋,但是帶上一百斤就算是白痴也得有想法了。
“對了,黃輔國讓我和你說一聲,再過兩個小時大家出發!”師尚武說道。
“出發?這個天?”
溫煦伸手指了一下外面的天空說道。
師尚武點了點頭:“對的,兩個小時候你要是沒有問題就出發!”
溫煦說道:“我是沒有問題,不過這些戰士受的了麼?”
“我們是軍人,服從命令是我們的天職,規定了什麼時候到,我們就要在什麼時候到,困難什麼的難不到我們的,就算是你有問題,我們抬著你也要出發,要不然我們就不能在預定的時間到達目的地了”師尚武正色的說道。
溫煦望著師尚武,從自己這個一向不太靠譜的大舅子眼中居然看到了一絲軍人的決然,不由鄭重的點了點頭。
看到師尚真出了帳篷,溫煦又說道:“派兩個人給我!”
“幹什麼?”
溫煦說道:“我帶這些人伐一些油樹,然後呢我找一些草藥,熬點兒藥湯,不一定能讓大家一直熱乎著趕路,不過至少讓大家現在驅驅寒氣!”
“你怎麼不早說!”師尚武聽立馬反問道。
“誰知道你們這麼急著要趕路!我這邊也只能確馬當活馬醫了”溫煦說道。
就溫煦的經驗來看,這些戰士就算是行路估計也走不了太遠,這天氣誰也沒有想到,連溫煦都是第一次經歷,更別說這些軍人了,就算是想破了天,大家也想不到十一月份的江南地界,居然林子裡雨一下氣溫立馬從十來度降到幾度,而且就算是呆在帳篷裡,一天下來身上也能快擰出水來了。
“行了,不說了,小劉,找兩個,不,四個戰士給他!”說著師尚武轉頭對著溫煦說道:“快去快回!”
溫煦等著四個戰士到了之後,就帶著他們一起進了林子,去找一種油樹,顧名思義這種樹的油性比較大,在這雨天比其它的樹要好燃一些,當然了說它叫油樹,也不是說它就像法汽油一樣一點就著,那這種樹還得了,夏天就不相當於火把了麼。
溫煦的運氣不錯,半個小時之後找到了一顆,大約有三十來公分,直接讓戰士把它伐了,好在這些戰士都是來幹活的,油鋸這東西都是必備的,很快的樹就被伐倒了,然後被切成了一塊一塊的,運回了營地。
藉著找草藥的藉口,溫煦離開了這些戰士,鑽進了林子裡,等著出來的時候手中的帆布袋就多了一些厚葉紫杆的野草同時還有一些小的五葉雜草,看起來像是西瓜藤一樣。
回到了營地的時候,溫煦看到兩口大鍋已經支了起來,而且水都燒上了,直接把自己採來的野草,然後每個鍋裡扔一片五葉藤的杆和葉進了鍋裡。
“喂,溫煦別這麼小氣啊,怎麼就扔這麼一點兒,你採了一大包每個裡面就扔三四顆?”
黃輔國這時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