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的,對於牛自有一種特殊的感情在裡面。現代的年輕人估計很難理解,放到解放前,這樣的一頭牛往往比人貴,而且還貴上不少,就大白這樣體格的牛,估計最少值三個壯實的勞力,至於孩子那能換的自然更多了。
想'當年,就老爺子這樣的孩子,大白一個人能換十個都不止,而老爺子一直到參加革命,他的任務主要就是何候地主家的大牯牛,牛伺候不好,別說吃飯了,不被打死就是萬幸了。
還沒有等溫煦回答,老爺子又緊接上了一句:“這是白化病?”
溫煦點頭說道:“嗯,當初我看到它的前主人要把它賣給殺牛的,於是就出錢把它給買了回來,哪不想長這麼大!”
一般來說,牛村的水牛也就一千六七百斤的樣子,但是大白的體格比普通的牛大了兩圈,估計快差不多一噸重了,著實算是牛中的姚明,體格在這兒擺著呢。而且大白的身上沒什麼肥肉全都是腱子肉,一摸上去硬硬實實的,力氣那更是不用說了。
“嗯,也是和你有緣的,這傢伙長的”師老爺子對於白牛特別的喜愛,站在旁邊看個不停。
溫煦一看,輕輕的拍了一下大白:“臥下!”
聽到溫煦這麼一說,大白立刻就臥了下來。這時溫煦示意中年秘書過來幫著自己把牛輿給架到大白的背上。
至於為什麼老是讓中年秘書來幹,而不是選站在旁邊的壯保鏢,因為溫煦覺得這中年秘書惹人厭!
而保鏢小夥就好說話多了,當然了年輕的保鏢幾乎就不怎麼說話,整天臭著一張臉酷酷的。不過再怎麼臭著一張臉,也比自己做出來的餛飩被他給糟濺了的中年秘書好啊。
“哦,原來是放到牛背上的,這兩邊是坐上的吧?那這中間是擺什麼的?……”。
牛輿一放到了大白的背上,老爺子看出點兒門道來了,一邊說一不住的點一邊想,同時還不住的對著溫煦發問證實自己的看法。
溫煦這時候又輕輕的拍了一下大白,嘴裡喊了一聲起,然後大白就從地上站了起來。這樣的話牛輿就穩穩的架在了大白的背上。等著大白起來,溫煦又把牛輿下面的束帶給束在了大白的身上,這樣只要是兩邊的配重一樣,那麼牛輿就穩穩當當的了。
老爺子望著兩邊像是躺椅一樣呈適合人休s形狀的木架子,說了一句:“不過,這離著地有點兒高啊,這樣的話老人上下的還是不太方便”。
溫煦笑了笑,從牛輿的後面拿下了一個掛在輿上的架子,一共三個標準臺階,把這玩意往地上一放,人踩上去正好能穩穩的踏上牛輿,當然瞭如果一邊載個人,另一邊是空的,兩三分鐘還沒什麼事情,但是時間一久,估計這牛輿就得往一邊翻。
解決往一邊番的問題第一是配重,就是在另一邊放上一般重的東西,第二就束緊大白,這一條大白就得遭了罪了,所以溫煦人舍了。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考慮的真是太周全了,對了,溫煦,這東西叫什麼,哪兒買的?”師老爺子問道。
溫煦說道:“哪裡是買的啊,現在連牛都快絕了,誰還用的著這樣的東西啊,這是我自己參照著肩輿做的,我給命名叫做牛輿!”
“嗯,挺形像,沒有想到你這個小夥子還有一雙巧手啊,活兒做的不錯,雖說有點兒小瑕疵,不過比一般的木匠好上太多了”師老爺子說道。
溫煦好奇的問了一句:“你還懂得木匠活呢?”
說的正興奮的老爺子差點兒說漏了嘴,幸好及時的收住了口,略一思考說道:“以前做過一段時間的木匠,不過離現在都有好幾十年了”。
師老爺子說的是以前動亂的時候被下放到農村,當時他的任務就是負責給生產隊修理那些農具啥的,木匠活沒人教都是自己摸索著來的。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