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之後,將地契放在桌上,道:“客素掌櫃,我可以先將糖果賒欠給你,也可以補上資金的缺口。但有一點,我要收一些利息,你覺得怎麼樣?”
利息?
客素有些猶豫,他也清楚,這是免不了的,權衡之後,他點點頭道:“沒問題,夏小娘子,你說利息幾何?”
“我給你一萬兩銀子,利息是百分之三,不過,既然你在大草原上還有人脈可以動用,些利息和本金,都可以用上等的牛、羊皮代替。”
“噢,沒問題,沒問題”客素一聽,頓時輕鬆不少,連連答應……在這個時候,小婉的行為就是雪中送炭,至於收取利息,那也是理所當然的,別看那個時候沒有銀行,可私人之間的借貸也是有利息的……據說放高利貸者就是現代銀行的雛形。(^=^)
“那好,我們商量一下具體的細節。”
小婉還是迷信白紙黑字寫下的保證,二人又商討了若干的細節問題後,開始動手寫下契約,並雙雙在上面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等契約簽完之後,客素向小婉做了個長揖以示感謝,從上京一路奔逃,又感受了一番世態炎涼,雖然小婉是以正常的商業行為對待這次合作,但對於客素來說,不啻是一根救命的稻草。
“客素掌櫃,我已經命人去準備午飯,請留下吃飯。”小婉發出邀請道。
“這個……在下就不打擾了。”客素推辭道。
“客素掌櫃,這個你就別客氣了,準備銀子還需要一些時間。”小婉笑道。
沒奈何,客素只好答應……須臾之間,飯菜準備完畢,有張陵和張孝作陪,這頓飯倒也吃得歡暢,客素喝了幾杯酒,便有些醺醺然。
待小婉命令張孝帶人護送著銀箱去了客素居住的住所,他給了張孝和張家僕人賞錢,三人也未辭,拿了之後告辭離開。
那卜爾赤見他整夜未回,原本等得心焦,現在見他不但安然返回,而且還有人送來這麼多錢,驚得目瞪口呆合不攏嘴。
“那夏小娘子的氣魄果然是巾幗不讓鬚眉”對於卜爾赤,他現在是十分的信任,敬之如父,什麼事情都跟他商量。
他將此行經過說了一遍後道:“我見張府上下肅穆內外有序,顯是規矩極嚴的,方才我給那幾個管家賞錢給得重,他們也不覺驚異,想來府裡給他們的錢米也是極優厚,這位夏小娘子,能賺錢倒是其次,知曉花錢,才是讓人欽佩。”
卜爾哧早就聽得嘖嘖稱奇,此時更是不住地點頭,“掌櫃所言極是,這個張府確實是不簡單,我們如果跟他們合作,將有力於我們未來的發展。”
“不過,掌櫃,有句話,小的不知當不當講?”卜爾赤問道。
“什麼事?大叔?”客素問道。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卜爾赤道:“我們雖然和張府有過合作,但交情並不深,對方此舉雖然是雪中送炭,但是不是另有所圖?”
客素失笑道:“大叔,你過慮了。我現在雖然稱不上一無所有,但身上也實在沒有什麼可以拿得出手的,你說他們能夠圖什麼?”
他頓了一頓之後,又嘆了口氣道:“家逢大變,我現在是想開了,只要是有助於我報仇,做什麼都可以”
說圖謀,小婉當然有圖謀,現在張家已經在長安落戶,一些產業也要逐漸轉移過來,別的不說,印刷長是第一要轉移過來的。然後便是箱包廠,現在箱包廠的產品還比較單一,但只要有足夠的皮革供應,完全可以擴大經營,嘗試生產一些其它種類的皮製品。
而說起皮革,最好的當然是從草原上流出來的產品,客素在草原上有人脈,小婉借錢給他,能夠讓他迅速的形成一條供應穩定的供貨渠道。
“掌櫃的,那你下一步想怎麼做?”卜爾赤想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