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劉遠志和其他捕快面面相覷,此時也沒有別的辦法,只能是一起跟著魚家人走,那模樣說是請客,倒不如說是押送,卻是那魚玄殊騎馬嫌煩了,上了小婉的馬車和她說話,只是見到幾個衣衫襤褸的小孩時頗為吃驚。
“可惡應該立即將他們都抓起來”女孩聽了之後勃然大怒,就要跳下車讓他哥哥先找陸易行算帳。
“妹妹,千萬不可,這件事情還是依照正常手序辦比較合適。”小婉連忙阻止了她,反正現在只要是不打草驚蛇就好。
武昌縣城。
張府。
此時,張懷義正陰沉著臉踞坐在大廳上,而且一名彪形大漢正戰戰兢兢地向他稟報搜捕的結果。
和故事中常形容的主人公有些不同,並非是所有的壞人要麼是滿臉橫肉,要麼是腮無二兩肉,這位張懷義長得一表人材,面貌堂堂,大約三十歲左右,如果走在大街上,要說他是人販子,估計沒有人相信,而事實上他就是武昌城的一霸,既仗著他叔叔的身份,又仗著與武昌縣令這個姻親,所以他在武昌縣城之中是名符其實的第一人,橫行霸道,無人敢惹。
但是,他也清楚,有些底線是不能碰的,一個不好,那就是粉身碎骨的結局,所以一直以來,在從事特別的事情時,他都小心翼翼……可還是應了那句老話,常在河邊走,怎能不溼鞋?沒想到最擔心的事情還是出現了。
“這麼說,也就是沒有任何線索了?”張懷義沉聲問道。
“是,公子,不過,守衛說了,他們用弓箭射傷了兩個孩子,他們肯定是跑不遠。”彪形大漢正是看守貨物的頭目,名字恰好也叫張信,此時自知失責,想到張懷義對待犯錯下屬的手段時,心中頓時不寒而慄,連汗毛都豎了起來。
“真是一群廢物”
張懷義‘啪’的一拍桌子,“有沒有去察那幾家失主?”
張信哆嗦了一下,連忙答道:“回稟公子,在出事的時候,小人已經派人去那幾戶人家蹲點監視,若是他們回家或者有其它企圖,絕對逃脫不了我們的監視。”
“官府那邊也沒訊息?”張懷義又問道。
“沒有訊息,有幾個捕快傍晚的時候回來,說是沒有發現什麼線索。但陸總捕和、劉捕頭還帶著一批捕快在通往夏口的路上設卡搜捕,到現在還沒有回來。”張信答道。
張懷義看了看外面已經有幾分昏暗的天色,微微點頭道:“拿我錢財,與我水災,算陸易行和劉遠志還識相,有什麼訊息要立即通知我”
“少爺,那些貨物怎麼辦?”張信問道。
“當然是看好了,這些都是大價錢好貨色,若是再出絲毫差池,你就提頭來見”說道後來,張懷義語氣轉厲。
“是,是,小人立即去安排人手,絕對不會再出現紕漏”張信連忙答道。
“滾吧”張懷義喝了一聲,待看著張信狼狽離開的身影,又搖了搖頭。
黃昏時分,兩騎快樂馳進了夏口,馬上的兩名騎士翻身下馬,向旁邊的路人打聽了一下刺史衙門的位置後,便匆匆而去。
沒過多久,二人來到刺史府前。
其中一名騎士上前敲門,不一會兒,裡面露出出一顆花白的腦袋:“做什麼的?知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膽敢隨便敲門?”
那名騎士也不惱,將一塊令牌遞過去:“勞煩你告訴刺史大人,長安有人前來求見,急事”
那顆花白腦袋的人自然是刺史府的門房,他原本有些不耐,但在看清了那塊腰牌之後,臉上立即擠出一片笑容:“您請稍等,小的立即進去稟報”說著,收起那塊令牌立即進去稟報。
鄂州刺史名叫溫如輝,是故隋的大臣……這一點不足為奇,在隋亡之後,文武官員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