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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3部分

誰:“我跟他只是普通朋友關係,他傷成怎麼樣,跟我有什麼關係。”

武魅兒乘勝追擊地說道:“跟你沒有關係,不知道剛才是誰看到他受傷了,就風風火火的跑過去,那緊張的模樣,傻子都能看出有問題。”

“哼!我懶得理你。”李夢心一時語滯,絞盡腦汁也想不出反駁的話,索性冷哼一聲,不再說話。

“我說兩位大姐,能先別吵嗎!就算要吵,好歹也換個地方,成不?”見李夢心和武魅兒在哪裡不停鬥嘴。秦歌腦門掛滿黑線。好在自己只是受了一點內傷。並不嚴重。

如若不然,即便不被傷勢給拖垮,也要被這一對活寶給氣死。

武魅兒和李夢心看了看周圍狼藉一片的場景,也覺得放著一個傷員在這裡也不合適,於是相視一眼,不約而同地暫時掛上免戰牌,一人扶著秦歌一邊身子,把他扶出坑洞。

三人走出演武場。武魅兒在前面領路,將秦歌與李夢心領到演武場後面那排建築物,進入其中一間最大的廂房。

隨著木門推開,簡單而不失潔淨的廳堂出現在前方,秦歌剛走進廳堂,目光瞬時凝住,死死地盯著前方。

準確來說,應該是盯著掛在廳堂中間其中一幅丹青畫像!

一直攙扶著秦歌的李夢心第一時間發現了他的異常,視線順著他注視的方向望去,也是注意點掛在前方牆壁上那幾幅丹青畫像。

雖然她跟武魅兒是無話不談的好姐妹。好閨蜜,平日裡也經常來這處小南園作客。但演武場後方這間廂房,她還是第一次來。廂房正對著大門口那面牆壁上,依次垂掛著三幅丹青,全是人物肖像。

居中那副丹青,所繪的乃一位鶴髮童顏的老者,一襲白衣,靜坐撫琴,旁邊一盞香爐飄出幾許青煙,整幅畫給人一種平靜出塵的感覺。

特別是作畫之人,對神韻的把握非常獨特,香爐飄出青煙,好像活了一般,籠罩著老者的周身,配合著老者本身那遺世獨立的超凡氣質,使得任何人第一眼看到這幅丹青,都能感覺到那老者定然是一位超凡脫俗的世外高人。

而右邊那副丹青,畫面上的人物站在一塊巨石上,腳下踏著一雙長筒馬靴,下身一條寬鬆武士長褲,腰束一根牛皮腰帶,上身精赤不著寸縷,雙臂高舉,仰天長嘯,一塊塊結實如磐石的肌肉盡情地墳起,充滿了爆炸性的力量感,身材挺碩,威武不凡。

作為小南園的常客,李夢心一眼便認出,這幅丹青中所繪之人,便是武魅兒的父親,武瘋子武行狂。只是比起她印象中的武行狂,丹青上的武行狂明顯要年輕得多。

秦歌所注視的丹青,卻並非這兩幅,而是掛在左邊那副丹青,神情異常激動。

那畫中之人一襲青衣,劍眉星目,卓爾不凡,背對一株高聳青松,站在一座懸崖絕壁之上,雙眸如寒星般身材飛揚,注視著前方雲海,手持一杆銀槍向天斬落,似是要將那翻騰舒捲的雲海劈開,一股狂放的氣勢油然而生。

丹青畫得極為傳神,完全把那股年輕人獨有的豪邁不羈,躍然紙上。

然而,真正讓秦歌激動的原因,並非畫的意境,而是那畫中人的相貌,竟然跟他記憶中,父親秦大山的相貌有著八成相似。

只是跟那畫中人相比,秦歌記憶中的父親,少了幾分輕狂,多了幾分蕭索頹然,就像被磨平稜角的猛虎,氣質形象完全截然相反。

深深地注視著那副丹青良久,忽然秦歌心頭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難道這丹青所畫的是年輕時代的父親?可如果真是這樣,那為什麼父親後來會變得那麼頹廢,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變故?”

一時間,無數種想法在秦歌腦袋在湧現。

就在秦歌浮想聯翩的時候,李夢心也一一看完掛在牆上的三幅丹青,轉向武魅兒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