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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王銅尉還是獨身郎君?我有個女兒姿容甚美,王銅尉要不要去我府上看看?”
“王銅尉這般奇男子娶妻可不止看容貌,還要看本領。王大人,實不相瞞呀,本官的妹妹與你一樣都是修行之人,而且她修為不錯,剛剛進入五品境……”
“宋大人今年是六十九歲對吧?那敢問宋大人的妹妹今年高壽?”
“曾大人好多嘴,正所謂女大三抱金磚,女大三十金磚壓死,年齡大點有什麼關係。倒是曾大人你家中沒有待字閨中的女兒也沒有未出嫁的妹妹,那湊上來做什麼?”
“我家中有個有出息的兒子!”
王七麟呆住了。
曾大人急忙補充:“誰說只能給王大人介紹媳婦了?本官想給王大人介紹個知己,吾兒文武雙全,提筆能作書、仗劍走天涯,王大人若是見了一定相交恨晚,二人必然能成交金蘭之交。”
“怎麼交?”
所有官員的話被堵住了,他們互相驚恐對視,有人已經在嘀咕‘有辱斯文’了。
王七麟卻是聞出來最後這話是徐大說的。
他並沒有被這些溢美之詞衝昏頭腦,這會他其實還在疑惑,上頭說他做了銅尉,那他做哪裡的銅尉?
一個郡兩個銅尉,並郡的銅尉編制已經滿額了,分別是趙霖和祝淵,那麼是哪個人要調走還是自己要去外地做銅尉?
他希望自己別再被調走了,雖然他很想仗劍走天涯看看這世界的繁華,可是走的太快也不行,走馬觀花眼睛看花了。
宴席結束,最終官吏們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王七麟還是不知道自己具體要去哪裡。
他去問王之郡,結果王之郡也不清楚,就是讓他儘快起身去京城,聖上對他另有安排,具體怎麼安排要到了京城再聽聖旨。
這樣他渾渾噩噩的回到第五味,發現第五味已經關門了,畢竟此時是下半夜了。
於是他渾渾噩噩的等到第二天,第五味開門後他直接去癱倒在綏綏娘子的懷裡。
寬廣高聳又柔軟的胸懷。
他正在享受,發現有什麼東西在推自己小腿,他低頭一看八喵站起來用前爪推他,並衝他擠眉弄眼:爹,你快點,輪到崽了。
王七麟沒踢飛它,就證明了他對這崽子充滿了真誠的愛。
綏綏娘子柔聲問他道:“七郎這是怎麼了?為何情緒如此低沉?”
王七麟柔弱的說道:“我需要av啊不,安慰,娘子,郎君我需要安慰。”
“到底怎麼了?”綏綏娘子問道。
王七麟說道:“我今晚去參加了一場晚宴,是接待桓王世子的晚宴,你知道桓王世子來到咱上原府了,對吧?就是那個跑來找你的龜孫子。”
綏綏娘子恍然,她給王七麟捋了捋短毛說道:“他在宴會上找你麻煩來著?他是不是還在私下裡警告你,讓你離開奴家?”
王七麟說道:“他想害我。”
綏綏娘子莞爾一笑,興致勃勃的說道:“那咱們兩個今夜聯手去刺殺他怎麼樣?然後遠走高飛,奴家知道許多地方,這人間的皇帝權勢再顯赫,他也休想找到咱們!”
“不至於不至於,”王七麟擺擺手,“咱現在不能跑,因為郎君我又升官了。”
綏綏娘子愣了愣,默默的推開他走向後廚。
王七麟問道:“你去幹啥?”
綏綏娘子頭也不回的說道:“去跟包大他們說一聲,打包東西準備走。”
王七麟追上去,看到後院有個老頭鬼鬼祟祟的跟著個食客進了廁所。
他想自己是碰到了小偷還是變態?於是便悄無聲息的跟過去在廁所外偷聽。
然後聽到一個壓低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