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去往東九千里,有一珊瑚小島,不過數里長短。不過上邊是有一靈泉,每隔十年就會噴發一次,積累起一升的波香靈液,在某些方面有著一定的用途。守護這靈泉的是幾隻三極妖獸,你們也不用驚擾了它們,任它們生活在旁邊,只要將那一升波香靈液帶回來即可。”
金長老拋過一把銀光閃閃的微小鑰匙,沈帆一把接過,拿在了手中。
“裡邊有去那珊瑚島的路線,用這柄銀色鑰匙也是能夠開啟靈泉附近的禁制,聶偉將是同你一道前去,作為你的夥伴。”
金長老一指那位一直沉默不語的黑袍修士,那黑袍修士才是上前一步,又是站住。
“考慮到你是頭次出使任務,便派一名弟子同你一道去,省的出了一些紕漏不好彌補。”
“是,多謝金長老關照。”
“路途不近,你們二人馬上出發,快去快回吧。”
黑袍修士取了一柄寬大的銀色巨劍,踩在了腳下已經直接飛了上去。
沈帆望著這位脾氣古怪的同伴,輕輕苦笑一聲,朝著金長老一禮之後才是喚出盧瑛劍御空飛去。
兩人身影在空中慢慢化作黑點,越來越小,漸漸的就是看不大清楚了。
金長老還是在那品味那壺靈茶,銀盔修士卻是忍耐不住,摘下了臉上面具向著前邊跨了兩步。
“大伯,你這法子到底管不管用,不會被我們隊長給發現了其中端倪、破綻吧。”
銀盔修士從面孔上看去還十分年輕,五官還算英俊,帶著一絲傲氣。
“哼!就是你這小子,盡給我惹事情,連去取一升波香靈液都會出錯,能搞出將守護妖獸驚擾醒的事情發生!你又不是不清楚你們那個隊長的臭脾氣,連一分面子都不會給我,這個差錯若是讓人捅了上去,你起碼得吃三十下剎靈鞭的苦頭。”
金長老突然失去了先前淡然,轉過頭來對著銀盔修士一陣劈頭蓋臉的大罵。
銀盔修士一個哆嗦,不知是想起了那位可怕隊長,還是那抽在身上直接穿透至內心最深處的剎靈鞭。
這剎靈鞭是天心島上特有的懲罰工具,在懲罰過程中沒法用真元護體的情況下,三十下剎靈鞭可以將一名築基期修士抽在床上一年沒法起來,還會費去他起碼十年的苦修真元。
或許是覺得罵夠了,金長老才是淡淡說道:
“沒事,我吩咐過聶偉了,將這小子引導珊瑚到上的妖獸群裡或是直接將他殺了,總之將責任推在他身上就是了。反正死無對證,將他出發日期提前兩天就是了,沒人能查證的出來。”
“只是可惜這小子本來還有些前途的,好好培養幾年還真能到了築基後期的修為。可都是因為你這傢伙,今個兒就得浪費了!”
“嘿嘿,嘿嘿。”
銀盔修士乾笑兩聲,心裡卻是十分得意,既是擺脫了一個**煩還將看之十分不順眼的沈帆給做了,簡直是一舉兩得。
……
沈帆將那枚微小銀色鑰匙按在額頭,裡邊路線圖清晰的浮現在了他的腦海之中,牢牢的記下了。
每天都是要停歇數個時辰,這九千里海域距離也要四天左右才能到達,並非是一個短途。
不過這個任務看上去還是比較容易完成,至少從表面看去是如此,沈帆並沒有發現什麼難處。
“聶兄可是去過那珊瑚小島?”
沈帆看了一眼自己身旁的黑袍修士,出聲詢問道。
這位黑袍修士自出發以來就是一直是一言不發,就是跟著沈帆身側御空飛行,之間距離都是十分穩定,既不拉近、也不變遠。
沈帆並不能很好的看出黑袍修士的真正修為,除了能確定他是築基期修士,具體修為都是一片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