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安排進這樣的兇險之地。
沈帆看了柳思思一眼,這妮子神情哀怨,似乎是有著說不盡的委屈。
“我因為違逆了家族替我安排的親事,惡了祖父,家族裡現下已經不管我的事情了。”
似乎是看出沈帆內中意思,柳思思平淡的敘說著。
“哦,原來如此。”
沈帆摸了摸鼻子,有些尷尬的味道,他倒沒想到柳思思這樣的天之驕女也會是在這種事情上沒了自有主張,必須受到家族約束。而更是因為違背了家族替她安排好的婚事,就徹底失去了家族的照看、幫助。
“沈師弟、柳師妹。在下古金,我們既然被分配到了同一組任務,也要一同商議下該如何做事。既能保得雲煙谷周全,又能不讓自家性命陷入險境。”
沈帆和柳思思向著宗門主殿外走去,後邊緊跟上來一位面相樸素老實的中年修士,正是和他們分在了同一小組的古金師兄。
沈帆以望氣術偷偷打量了一眼,這位古金師兄有築基中期修為,比自己和柳思思都是要高出一層。
“古師兄經驗豐富,此行還是要多多倚靠古師兄了。”
想到今後一段日子都是要在一快兒合作,沈帆也是面露笑容和顏同對方交談起來。
柳思思卻是回覆到了她的老樣子,一幅冷傲高畫質模樣,僅僅是微微頷首並沒有其餘話語。這樣的冰山表情,剛才同沈帆交流時的和顏悅色判若兩人,讓沈帆很是懷疑剛才是否僅僅是自己見到的一幕幻像。
三人並排向外走去,地圖、煉氣期弟子、通訊工具等等,都是要在外邊有專人處領取。一路,基本都是沈帆和古金師兄交流,柳思思自顧自的幾乎一言不發,只有在幾個最關鍵地方才是出聲說上兩句。
“汪師兄,柳思思居然是跟那小子走的那樣近,難道她是因為這小子才是沒同意跟你的婚事來著?”
“滾一邊去!”
主殿當中留下的修士中。有四五人聚在一塊,中間領頭那個汪師兄身形魁梧、嘴闊臉方,倒是很有些凡人中江湖大豪的風采。
“那柳思思沒了柳家庇護,這次被安排到雲煙谷肯定是危機重重。我們正好是負責那邊一帶巡邏支援,汪師兄,你在美人面前表現的機會可是來了。”
汪師兄身旁一個生的賊眉鼠眼很是猥瑣的一個修士,輕聲在他耳旁說道。
“哼,這女人我是定要收入房中,無論用怎樣手段。”
望著柳思思一行三人背影,汪師兄目中流露出一絲狠戾、兇殘,以及yin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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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帆用手指撥弄著手中一個只有一尺高下的金身羅漢,正是清如掌門撥下的坐鹿羅漢——宗門主殿當中,那五百餘具菩薩羅漢傀儡統統都是加入了一道有些近似機關銅環的禁制,可以在隨身攜帶時化作眼前這樣一尊微小雕像。
否則坐鹿羅漢身形足有一丈多高,沈帆也是不好攜帶。
古金師兄前去領取隨行的煉氣期弟子以及一些必要事物,沈帆懶得動彈,就是尋了一張石凳坐了下來,開始研究手中的坐鹿羅漢。
在所有菩薩羅漢當中,坐鹿羅漢以非是墊底那一型號的機關傀儡,這具身下坐著一隻白鹿的羅漢傀儡,擁有著築基初期的實力。既然前往雲煙谷一事已是沒法改變,沈帆只能是從自己手上實力著手,儘可能的多提升些保命希望。
那位古金師兄雖說是有著築基中期修為,晉升築基期修士時間也是較長,卻是廣禪門中很有名的窮苦修士。沒有後臺背景,晉升築基期後拜的師父也是早早離世,雖然靠著長久歲月的苦修有了築基中期修為,但一身法器是出了名的寒酸。
“我們這組三人都是坐鹿羅漢,已經是分配出去的菩薩羅漢當中最高的一檔。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