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巖他們那邊的桌子上也在討論著這件事,尤其是向珊,已經笑了不知多久了,斜倚在老公的肩膀上,一個勁地擦眼中的淚水,左手還不忘捂著肚子,儘量平息下來。
“這人是故意在秀下限嗎?”好不容易忍住的向珊一想到剛才那副情景,又不自覺的笑了起來。
“肯定是有人乾的,這貨今天晚上被人陰了,只是不知道誰那麼有才,能寫出這樣的詞。”向珊的兩個閨蜜也是一個勁地笑,三個人幾乎被點了笑穴似的,沒完沒了。
“恐怕這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