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搞錯了,巫祖身份存疑。”
“都說了是道聽途說。”寧無藥不急不慌地說:“反正玄丘國住著巫祖,這一點錯不了,那個地方你恐怕去不了,就算你有時空戒指也穿不過去。不過,初一如果真的在那個地方,我也就放心了,她本來就是巫裔的傳承者。”
“她在玄丘國,這一點也錯不了,我以前用搜魂術搜過。”
“那就不用擔心了,巫祖不可能會害她。”
“不對呀,寧爺爺,初一是地球人,跟永恆世界的巫祖有……”柳葉飛本想說跟永恆世界的巫祖有什麼關係?說到一半,腦子裡突然靈光乍閃,亮了!打住話題改口道:“算了,當我什麼也沒說。”
永恆世界的人族,本來就是從地球遷過來的。
如果把時間推到蠻荒時代,柳葉飛估摸著真相可能是這樣的,當年,地球上誕生了一位巫祖,時代終結戰爆之後,巫祖跟隨深淵之子帶著族人一起遷到了永恆世界。但巫裔一脈並沒有全部遷過來,有一部分人,可能因為種種原因而被迫留在地球上,為了避禍,他們遠遠地躲進了深山老林裡。
這也不難解釋中國的巫文化為什麼一直只在深山溝裡流傳著。
經過一代又一代的繁衍與生息,巫裔們的骨子裡已經深深地烙上了與世隔絕的基因,是代代相傳的習慣,讓他們選擇了不足與外人道的生活。
想到這,柳葉飛真心有點佩服自己的大腦,分析功能越來越強大。
柳葉飛興奮道:“既然確定初一是回到了巫祖的溫暖懷抱,那我也沒什麼好糾結的,等解決完其它的大事再去找她。寧爺爺,我有一個恐怖的真相要告訴你,不知道你有沒有做好洗耳恭聽的準備。”
寧無藥瞥目望著笑得神秘兮兮的柳葉飛,不以為然地問:“還有什麼事比你今天突然出現在我面前更恐怖?”
“嘿嘿,聽好了。”柳葉飛端正了姿勢,興奮道:“我媽,就是我親媽,知道她是誰嗎?咳咳!她就是花疏影!而百里流風是我親孃舅。”
聞言,寧無藥端起茶杯淺喝一口,一臉的不以為然。
柳葉飛驚問:“難道這個真相不恐怖?”
“這件事,我來永恆世界的第三天就已經知道。”寧無藥望著瞬間懵逼的柳葉飛,繼續道:“青蕪告訴我的,他早已經知道你的真實身份。”
“不太可能吧?”柳葉飛疑道:“如果她知道我是花疏影的兒子,那她當年怎麼不親手滅了我?難道她天真地以為我會放過她?”
“她也沒你想象中的那麼十惡不赦。”寧無藥道:“據她後來坦白,當年她也困惑著,她的良知告訴她,都追殺了兩百多年,夠了,沒必要永無休止地糾纏下去。可現實又告訴她,如果她不繼續執行任務,魂王肯定不會輕饒她。”
稍作頓言,寧無藥繼續道:“當年,她有事沒事就撩我們一下,在後面抽我們一鞭子,無非是想演好一個盡忠職守的角色。暗地裡又一次次地放水,給我們一點活路,以安慰自己的良知。說白了,都是王命難違。”
“我怎麼感覺你在幫她洗白?”
“這是真相。”寧無藥道:“她當初的想法,是在白思幽那劃上追殺任務的句號,因為白思幽是最後一個逍遙法外的叛逃者。她從沒想過要對我們這些傳承者斬盡殺絕,後來之所以生那些事,完全是因為我們觸犯了她的利益和底線。”
“老爺子!”
柳葉飛失望地凝視著寧無藥的側臉,沉重地問:“你是不是被她洗腦了?跟她混了幾年,這麼快就忘了她是怎麼滅村的?”
情緒,真的是種很玄妙的東西。
想起過去的恩怨,柳葉飛情不自禁地加重了語氣:“如果不是她,紅溪溝不會被滅!如果不是她,我爸不會死,我媽也不會被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