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扒在那兒不動了!
這時,敖楚戈不往外走,反而側身破窗飛出,昭,他估計得沒錯,院牆那邊,一名白袍大漢正揹著一個人奔到牆腳,顯然是想越牆逃走!
身形橫閃,敖楚戈的飛躍宛如一抹流光,“呼”聲風響,他已搶先上了牆頭,正好攔截在那位白袍大漢之前!
白袍大漢剛剛作勢欲躍,仰臉間,不由駭得驚嚎出口—一—敖楚戈站在牆頭上,正笑嘻嘻地瞪視著他,並在頷首示意呢。
這人背上揹著的那個,乃是“十龍”中另一位傷者,“毒龍”開明堂,開明堂的傷勢雖然也是不輕,但卻要比之“怒龍”方亮好上許多,至少,他還能掙扎,還能破口大罵:“陰險卑鄙的敖楚戈,你這下流歹毒的匹夫,你不敢明刀明槍的對陣廝殺,居然用這種詭詐狡猾的調虎離山計來坑害我們,算計我們,你你你……你還算不算個混世面的人物?”敖楚戈笑吃吃地道:“別激動,老開,別激動,兩國交兵嘛。
兵就不厭詐,這是他孃的朝好聽處說,要講得難聽一點呢?你們‘十龍門’以整個組合的力量來對付我孤家寡人一個,就是明擺明顯的人多吃少,仗勢欺人,是如假包換的死不要臉,無賴行徑,這乃是極端不公平的局面,而你們可以不要臉,我就不能碰碰動點腦筋來把這不利的情勢改換改換?”伏在這名白袍大漢的身上,開明堂怒極大吼:“姓敖的,你不用得意,任你施展什麼齷齪手段,鼠域技倆都必將難逃脫你最後悲慘的命運,‘十龍’全把你生生撕碎,大卸八塊!”
敖楚戈皮笑肉不動地道:“開明堂,我們是騎在驢背上看唱本——走著瞧吧!”開明堂嗔目怪叫:“敖楚戈,你逃不掉的,我們會活擒住你,食你之肉,寢你之皮……”眯著眼,敖楚戈道:“那是後話,老開,目前,我還得藉助你的大力,跟我幫襯幫襯!
開明堂仰著頭,驚恐地道:“你,你想摘什麼鬼?”敖楚戈道:“這個麼——喂,就算把你當做人質吧,有了你,再加上有了方亮老哥,以你們二位的性命做條件,我可以和老童談談斤兩,說句不怕你見笑的話,我可真叫你們這人多勢大的陣仗逼得透不過氣啦,好了,我也該撈點什麼在手上掂著,以便生死關頭之際,有點保障!”開明堂頓時滿身冷汗,又是焦灼,又是驚恐地吼叫:“敖楚戈,體簡直混帳透頂,邪惡之極了,你,你休想你這陰毒詭計能以得逞……”敖楚戈鋼棒子上肩,大馬金刀地道:“只怕我非要‘得逞’不可了,老開,你會睜著眼睛看我‘得逞’的!”
揹負著開明堂的那個白袍大漢,這時咬牙道:“四爺,且待屬下將這截路之賊除掉!”敖楚戈打量著對方,淡淡地道,“莫非你也是‘赤膽六衛’中的角色?”白袍大漢一張圓而又黑的大臉上佈滿了霜寒厲烈之氣,他兇暴地道:“不錯,‘赤膽六衛’中‘紫鱗劍’伍至寬就是我!”點點頭,敖楚戈道:“好氣魄,伍至寬,真好氣魄!”
開明堂低促地向他這名忠心手下道:“至寬,小心,幹萬小心——”猛退十幾步,伍至寬輕輕將背上的開明堂放在地下,然後,他左手一抽,插在腰板帶上的一柄銅鞘長劍便連鞘握在手上2敖楚戈豁然大笑:“好朋友,我來了——”“了”字像一顆冰珠子也似蹦跳在寒凜的空氣中,只見敖楚戈身形一起,幾乎在同一時間,他的鋼棒子已到了伍至寬的頭頂!
卓立如山,伍至寬左手倏揚,“嗆當”暴響聲裡,銅殼劍鞘已飛射敖楚戈!
鋼棒子驀地一彈,“當”的一聲,劍鞘凌空拋起,而在此剎那之間,一柄長近四尺,刃身兩側嵌滿紫紅色銳利三角鱗片的奇異長劍已遞到敖楚戈小腰!
敖楚戈閃電般七個跟斗連騰,在翻騰的過程中,鋼棒子揮霍掣掠,急打快掃,重重光影層疊縱橫,就宛如一面力道剛猛的羅網!
伍至寬身形穿走閃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