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二狗子更加不明白的事情發生了,又有數百個肩膀上捆了紅繩的修仙者衝了出來,加入了血族和修仙者的大戰之中,原本就混亂無比的仙者大戰,此時變得更加混亂,混亂得叫二狗子頭疼不已。
這是那方和那方,誰和誰在爭鬥啊?局勢亂的一塌糊塗!
隨著無數炮彈傾瀉在指揮中心,一切的軍事命令開始逐步穩固下來,一條蛇身上的兩個頭之中的一個被切掉了,另外一個的命令自然就成了權威。
況且軍隊之間也不想在這大過年的時候開啟戰爭。能夠不打仗的話,沒有人願意打仗,畢竟打仗是要死人的。
旋轉餐廳內此時只有力亭坐在座位上,鼻中輕哼著桃花朵朵開的小調,他手中捧著一杯熱茶,看著下面的皚皚白雪,看著最高閣外,血族們和修仙者們在大雪之中鋪下來的一朵朵殷紅。
在他身後一道黑洞洞的仙道之門正在緩緩癒合。
力亭所在的位置最高,可以看到最高閣外的一切,包括那個二十多層的樓頂平臺上正在發生的事情。
紅薯說過,作為大道隱者,要走在仙道之外,要在最高處俯視整個仙道。
話說得有道理,但力亭覺得紅薯做得並不好,因為紅薯將自己和整個仙道甚至凡間糾纏起來,有了老婆兒子,還想置身事外?還想站在最高點?根本不可能!
力亭覺得自己的師父是個失敗者,而他絕對不會受到女人和兒子的影響,甚至見到了紅薯的兩個兒子之後,力亭已經完全沒有想要自己生個孩子的願望了,父子之間搞得跟仇人似地,從始至終一句話都沒有,年夜飯都熱了冷,冷了熱的,多麼無趣?
一臉百無聊賴的力亭雙目微微一亮,臉上露出感興趣的神情來。
就見那座二十層的樓頂平臺上,戳著一把大傘,將漫天大雪遮擋住,使得地面上出現了一個圓圓的沒有積雪的傘下世界。
傘下坐著一個老人,一個孕婦,兩人都很孱弱,在傘後面還站著一個睡眼惺忪眼圈烏黑的棕紅頭髮的少年。
傘外則站著九草門、道衍門和運通門三派門主。
此時三派門主一個個露出驚詫至極的神情,一張張臉都在扭曲著。
原本勝券在握的他們按理說絕對不應該露出這樣的表情。
“怎麼回事?yin毒門的人怎麼跑出來了?他們怎麼在攻擊我們?他們怎麼和那些血族們一起攻擊我們?”九草門門主猛地扭頭瞪著納蘭初道:“你和yin毒門的人勾結起來害我們?”
“錯了,當然不是納蘭初和yin毒門的人勾結起來,而是我和yin毒門的人站在了一起。”
一道帶著一絲血腥氣的霧氣在樓頂平臺上出現,霧氣捲動,凝聚出一個一身白sè西裝帶著白sè禮帽的金髮男子。
男子的左手手臂上的西裝殷紅一片,手中拎著三顆脖頸處還冒著淡淡蒸汽的人頭,鮮血滴滴答答的流淌著,三個人頭上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顯然死不瞑目。
見到這三顆人頭,九草門門主、運通門門主、道衍門門主一個個雙目瞪得溜圓,不比三個死人的眼睛小。
“你們的計劃不錯,在我掌控了十二柱石之後,殺掉我,然後殺掉群龍無首的所有的血族。這樣你們就能夠在黑暗之中把持整個國家,而將我這個外族徹底排除掉。
“可惜你們棋差一招。”說著德古拉將三顆人頭丟在九草門門主運通門門主和道衍門門主身前,那三顆腦袋在地上滾出了一溜的鮮血痕跡。
隨後三顆腦袋嘭的一下爆裂開來,無數根鬚從三顆腦袋的嘴耳口鼻之中鑽出來,伴隨著嘰嘰嘰的笑聲,三顆腦袋在迅速的枯萎,片刻便抽縮得剩不下什麼了,三顆三尸果從乾癟得只有一層皮的腦袋之中鑽出來,嘰嘰怪笑兩聲後一忽鑽入地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