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幫老傢伙不死,我一輩子翻不了身,要被人踩在腳下。”
“別跟我說紅薯當時確實被人追殺,從而丟了一半的夜魅金蓮蓮子,哪怕這些都是你親眼所見,甚至連你都沒有能夠保護好夜魅金蓮的蓮子,哪怕你堅信無比,我都絕對不相信,紅薯那傢伙的資料在我那裡能夠堆積成山,他要做的事情,到現在我都搞不明白,每一個人生活在這個世界上,做出來的事情,總能夠告訴你他想要什麼。若是資料足夠多,你甚至還能夠知道他接下來要做什麼,甚至資料多到一定程度後,你甚至能夠知道他未來的十年之中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但紅薯,我得到的資料越多,越不知道這傢伙要做什麼。”
“不過,有一件事我很清楚,這個紅薯絕對是個掃把星,和他沾邊的所有人,都吃虧了,包括他的幾個孩子,老林一個月記憶就要重啟一次,那個掌握著二郎搜山圖的傢伙,更是消瘦如鬼,還有他們的姐姐,現在我都不知道她是不是還活著。“
“老林的娘半死不活的模樣你也知道,我總覺得紅薯這個老東西在盤算著想要做些什麼,卻找不到半點頭緒。”
二狗子肆無忌憚的發著牢sāo,不過間中依舊不忘丟些東西到身後,那裡堆積如小山般的東西,可以證明二狗子在這裡有些時候了。
在二狗子對面,是一個碩大的玻璃缸,缸中坐著的赫然是夜鶯,此時的夜鶯整個浸泡在一種淡藍sè的營養液中,營養液中的夜鶯身上正有一個個細小得氣泡冒出。
那巨大的潛望鏡般的頭盔,還有夜鶯身上的鯊魚皮般的緊身服上連線著諸多的管子,這些管子一呼一吸的,發出呼嚕嚕的聲響,聽上去就像是一個巨人在打著輕鼾。
機甲手爪還有機甲腳掌此時盡皆被除下,夜鶯依舊無聲無息,叫人不知道她究竟是清醒著還是在沉睡。
站在這玻璃幕後面,依舊給人一種絕對不要打擾夜鶯休息的想法,就像躺在那裡的是一頭飢餓的老虎,睜眼就要吃人。
二狗子手指在高腳杯的杯沿上慢慢划動,隨後不自覺的又摸了摸臉頰上的傷痕,繼續說道:“我知道因為我做了手腳,減少了你身上的平抑藥片的劑量,使得你的身軀裂變險些死掉,所以你相當惱怒,打我一頓甚至殺了我,我都一點怨言都沒有,但你最終還是手下留情了沒有殺我。看來你還是很在乎咱們之間的交情的。”
二狗子說著,四周的牆壁將二狗子的聲音不斷的來回撞擊回傳過來,聲音空蕩蕩的。
待迴音散去,二狗子繼續自言自語般的說道:“不得不說,當時沒有看到你的屍體,而是活著的你的時候,我相當失望,但同時也鬆了口氣,有些事情,我不得不做,但做了之後,結果如何就要看天意了,你沒死,我的大事做不成了,甚至為此要延後不知道多少年,我雖然失望,但卻開心至極!”
“我不能殺你,我怎們能夠殺你?你一定不能死在我的手上。”
二狗子的情緒略微有些激動,隨後,二狗子慢慢平復下來,沉默了半晌之後忽然開口道:“鶯,老林那混蛋一直在追求你,但你肯定看不上他,他混血啊,混血的傢伙不是純種的,如雜種一般,這樣的傢伙絕對配不上你!更何況他一個月記憶重啟一次,這個月還記得你,下個月就得靠筆記本才能想起你是他老婆,這樣的傢伙,咱絕對不能嫁!”二狗子肆無忌憚的在夜鶯面前詆譭著林副司長,一點都不覺得這樣背後說人壞話有什麼不妥,是不是卑鄙小人。
二狗子臉上忽然露出一個笑容來,有些熱切的看著夜鶯道:“鶯,你既然不殺我,那麼你考慮考慮咱們兩個在一起唄,我絕對是個好丈夫,我可是註定要成為這個國家主人的大人物,將一切踩在腳下的大人物,你跟著我的話,我一定摘掉你的頭盔,摘掉你的機甲爪子,機甲腳掌,摘掉你身上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