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的宿主,對於鄭先沒有多大影響,不然這兩件裝甲鄭先都無法穿戴了。
現在九尾靈狐將這麼多的金鐵丟進他的牢籠之中,立時黏在了鄭先的身上,搞得鄭先渾身上下幾乎露不出一寸肌膚,相當難受。
並且這些金屬還在緩緩的以相當微弱的速度分解融進鄭先的身軀之中,不斷的將他的肉身金鐵化,這才是最要命的時期。
鄭先掰開身上的一塊塊金屬,將他們全都丟進紫金葫蘆裡面。
九尾靈狐哦了一聲,道:“本狐倒是忘記了。你還有紫金葫蘆能夠盛放金鐵,嘖嘖,這可難辦了。”
隨後九尾靈狐露出一個大大的壞笑來,不得不說九尾靈狐那張美豔無比的面頰配上這樣的笑容,充滿了邪魅的美感。
就見九尾靈狐又抓了一個碩大燈臺,懸在鄭先頭上。
九尾紅唇輕啟,張口一吹,那燈臺毫釐崩碎,化為流沙,懸在鄭先頭頂,如同鉛做的烏雲一般在這烏雲上有一線流沙灑下,如同沙漏一般,緩緩飛入鄭先的玉石囚牢之中,這些流沙每分每秒都在不斷的淌在鄭先的腦袋上,但數量卻極為有限,這使得鄭先不得不無時無刻都處於將身上一粒粒的細小的金屬灰塵送入紫金葫蘆之中的地步,一個小時沒問題,一天也沒問題,十天呢?一百天呢?一整年呢?
鄭先還沒有變成鐵疙瘩,就直接被自己活活累死了!
鄭先不由得暗罵道:“好歹毒的狐狸!”
這是慢刀殺人,他鄭先總不能因為這件事就動用核彈,這完全不值得,但這確實是鄭先的軟肋。
鄭先抬頭看向頭頂上猶如下雪般的紛紛揚揚的鐵砂,身上傳來滴滴答答的聲響,這些灰塵般的鐵屑,使得他不得不不斷的擦拭裸露出來的肌膚,將上面的鐵屑擦下去,除非鄭先撐起護身光罩,才能夠將這些鐵屑攔截在外,但鄭先雖然還有一些生機之力的存貨,但也經不起這樣的消耗。
鄭先不是沒有辦法離開這玉柱牢籠,他身上的天叢雲劍一劍就能將牢籠斬破,就算不成還有三十三道罡氣,隨便放出一道就成,但他出去了又能怎樣?他依舊不是九尾靈狐的對手,再加上這四周的成千上萬的狐狸崽子。
其實鄭先覺得這牢籠也不錯,算是個清淨的地方,在這裡修煉也不差,就是那些鐵屑實在是太討人厭了。
鄭先不得不將精力放在那三具撒旦戰甲上的水猊身上。
鄭先收攏精神進入空間寶珠之中,著手對付金屍。
……
在大海上航行,是一件極為枯燥的事情,越是風和日麗的日子越是乏味,只有那些剛剛接觸大海的才會對此感到新鮮。
這艘茱莉亞號遊輪是豪華觀光客輪,到了二十一世紀,已經沒有單純的以交通為目的的遠洋客輪了,無論是從時間上還是從價格上都無法競爭過航空業,除了一些短途的短途客輪外,就是如茱莉亞號這樣的以度假為目的的豪華客輪。
茱莉亞號的內部裝修除了船員區域外極為奢華,基本上在這遊輪上只要你有錢,你的任何要求都能夠得到滿足,甚至有專門乘坐遊輪的性工作者,他們不屬於遊輪上的人,也如同遊客一般的買票,但她們的房間往往是被預留的,經常成為一些男士偷情的場所,當然一些海員們也會時常光顧一下,只不過價錢好商量,船長免費。
一般出來旅遊的基本上都是一家人,丈夫妻子還有孩子,在這樣寬闊的大海上,不管是風和日麗還是怒海狂瀾,偷情都是一件極為刺激的事情,不少男士經常假裝抽菸的功夫跑到那個房間裡面歡好一下,穿上衣服關上房門,父親還是那個父親,丈夫也還是那個好丈夫,一切都沒有變化。
在這條輪船上有一半的人都是黃面板,不過並非都是華夏的人,因為遊輪經過日本也經過菲律賓,所以,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