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怕小嬸嬸被欺負,不想讓小嬸嬸出去。
虞瀅低頭與伏寧說:“寧寧的阿爹很厲害的,翠蘭嬸不敢怎麼樣,寧寧待在屋子裡頭等小嬸,小嬸去把翠蘭嬸趕跑再回來。”
伏寧還是不肯鬆手,虞瀅繼而道:“小嬸不出去的話,會被別人說閒話的……不然寧寧就在門口看著,一有危險,小嬸就跑回來,好不好?”
伏寧聽到那句“會被人說閒話”的話,想起自己被說是個賠錢啞巴,還是個拖油瓶的話時,她那會心裡就很難受很難受,小嬸嬸要是被說閒話的話,肯定也很難受。
猶豫了一下,她鬆開了小嬸嬸的衣服。
虞瀅呼了一口氣,開啟房門,正要出去的時候,一根竹棍遞到了手邊。
虞瀅低頭一看,便看到是伏寧遞給她的。
虞瀅笑了笑,然後接了過去,走出了屋子。
站在屋子外頭的溫杏拉著伏安,看到弟婦也出來了,連忙喊道:“弟婦你別過去,那翠蘭嬸像是瘋了,她會傷著你的!”
院外,伏震走到了籬笆門前,沉著臉色看向翠蘭嬸,聲音帶著怒意:“你要是繼續無理取鬧,別怪我不客氣。”
“你最好別客氣,反正我都要死了,大不了我就撞死在你們伏家,讓你們伏家不得安寧。”
虞瀅走了過去,翠蘭嬸看到了她,全是血絲的雙眼一瞪,驀然站起要上前。
伏震眸色一變,厲聲道:“敢踏進一步,不管是不是婦孺,我照打不誤!”
雖然嘴上說著活不成了,要一頭撞死在伏家的翠蘭嬸,到底還是怕死的。
翠蘭嬸兩宿癢得睡不著,她覺著自己快死了,所以才會一氣之下跑來了伏家哭嚎。
時下被這伏家大郎一喝,她到底還是慫了,只敢在籬笆外威脅:“餘六娘你這毒婦,你好歹毒的心腸呀,我不過是說了你幾句,你就要我的性命,你要是不給我解毒,我就把你告到縣衙去!”
虞瀅冷眼瞧了眼翠蘭嬸那張撓得全是血痕,甚是觸目驚心的臉,再而掃了一眼不遠處越來越多瞧熱鬧的村民。
這時,大嫂也緊張地小跑了過來,雖然害怕,但還是握緊了小拳頭站在虞瀅的身前半步。
虞瀅心頭一暖,大嫂雖膽子小,但卻依舊是擋在了她的身前,就好似方才的小伏寧一樣。
不僅是大嫂,就是伏安與羅氏都出來了,一家人都站在虞瀅的身旁,在給她撐腰。
虞瀅輕輕撥開了大嫂,上前一步。
她冷聲反問翠蘭嬸:“只是說了幾句嗎?”
復而擲地有聲的道:“若是換成那些個性子軟弱的小娘子,早已被你編排得自尋短見了。你說的那些話,大傢伙可都是聽見了的,他們可不是聾子!”
看熱鬧的村民聽到這話,不禁與身旁的人說道:“翠蘭嬸那嘴確實是碎,前幾日就聽到她編排伏家的餘娘子,說的話可難聽了,說餘娘子偷人說得煞有其事一般。”
“那伏家的餘娘子分明是去了採石場贖人,她左一句偷漢子,右一句跟漢子跑了,這不妥妥的就是誣陷,想要人死麼?”
虞瀅又重聲道:“而且你說我下毒,證據呢?”
翠蘭嬸尖叫道:“還要什麼證據,我從你們伏家離開後就渾身發癢,不是你下毒還能是誰?!”
虞瀅輕嗤一笑:“你要誣陷我也要找個像樣一些的理由,前日就在這個院子裡,大傢伙可是看著的,我連碰都沒碰你,你更是連伏家的一口水都沒喝,我如何給你下毒?”
翠蘭嬸聞言,愣了愣,撓著臉急聲道:“那定然是你在我家水缸裡下了毒!”
虞瀅一笑:“我在你家水缸裡下了毒,那為何只有你一人這個樣,其他人卻沒事?”
虞瀅反問這話時,何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