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腦子來。
道生一此時渾身都在顫抖,每一根肌肉纖維都在痙攣,甚至連慘叫都叫不出來了,腦殼被生生掀開的痛楚難以言喻。
yīn邪男子伸手在空中隨手一抓,不知從何處抓出一把不大的羹匙來,羹匙探入道生一的腦子之中,輕輕一舀,就是一匙粉白sè的猶如果凍般的顫顫巍巍的腦子。
道生一渾身上下青筋盡皆蹦起,腦袋上更是血管暴突,兩個太陽穴突突跳動不休,一張嘴巴張到了不能再張大的地步,卻發不出一絲聲響,雙眼都泛白了。
此時的道生一希望自己馬上就死,可惜,他被yīn邪男子神通所制,無論如何都死不了。
死不了的話,暈過去也是好的,至少可以暫時擺脫痛楚,但暈過去一樣是奢望,道生一不但沒有暈倒,反倒越發清醒,痛楚的感覺無限度的在道生一的感知之中放大著。
yīn邪男子將羹匙放入嘴中,慢慢咀嚼後緩緩嚥下,隨後繼續這樣一勺一勺的挖著生吃。
“天下間最美味的,就是這人腦了,香而不膩,嫩而有形,入口即化,尤其是趁熱吃,有諸般美妙滋味在舌尖打轉。”yīn邪男子此時看上去就像是一個美食家正在品鑑一道名菜,一邊說著,一邊吃得津津有味。
道生一此時已經感覺不到肉身的痛楚了,他現在承受的是來自神魂深處的痛楚。靈魂的痛楚比肉身的痛楚要強大十倍不止!
鄭先此時能夠看到已經靈肉分離的道生一的神魂在身軀之中掙扎嘶吼不休,狠命的撞擊,卻無法衝破自己的肉殼,猶如沉淪在泥沼之中一般,越用力,越無法擺脫出來。
道生一被牢牢圈禁在肉殼之中,承受無邊痛楚。
yīn邪男子一勺勺吃光了道生一的腦子,但他的一雙眼睛卻一直饒有趣味的在看著兩個和尚。
金剛神sè泰然,一副完全不為所動的模樣,而怒目則眼神有些飄忽,此時開始不斷的誦唸加持定力經文以此來不斷壯大自己的念頭,顯然在心xìng修養上,怒目距離金剛還有那麼一大段差距。
yīn邪男子嘿然一笑,擦了擦嘴角,一撩那藻綠sè的長袍,露出那雙腐爛長滿菌毛的大腿來,伸手掏出那如大腿一般**生毛的東西來,嘩啦啦的將一尿,尿進道生一被挖空的腦殼裡。
道生一的肉身本已感覺不到痛了,此時被尿水一激疼痛之感驟然回襲,道生一的肉身再次開始劇烈的痙攣起來。
yīn邪男子將喲如茶壺蓋一般的腦殼重新蓋在道生一的腦袋上,如此一來腦殼裡面的東西就不會灑濺出來,甚至還伴隨著道生一的劇烈痙攣,腦袋裡面發出嘩啦啦的好聽聲響。
這一下神sè泰然的金剛,眼皮都不由得微微一跳。
而一直在誦唸加持定力的經文怒目噗的一下吐了出來。
說到底,凡間的佛徒生活的環境終究太好了些,即便是這些佛徒之中的佼佼者,也有他們接觸不到的黑暗。
“本尊腳寒,一個坐騎未免不夠,你們兩個有一個可以成為本尊的坐騎,另外一個可以去死,給你們一刻鐘的時間,你們自己決定那個給本尊當坐騎,那個去死。”
說完,yīn邪男子便眯著眼睛等著看戲。
第一百三十五章 胖師兄聾師弟
是死還是給yīn邪男子當坐騎,這是一個並不難做選擇的題目。
顯然,如道生一那般給yīn邪男子當一個坐騎還不如一死了之,一個是無邊痛楚永世沉淪,一個則是大解脫。
佛門僧人從不畏懼死亡,他們視死亡為歸宿,但不怕死,未必就真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