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是這個傢伙相對於其他的紅鏡道弟子修為要低了不少,雖然不是墊底,但怎麼都在十個紅鏡道弟子之中處於末流位置。
紅鏡上人臉上露出一絲冷笑來,選誰都無所謂,分形境界的修仙者,修為相差再大又能夠差得了多少?
紅鏡上人早就給鄭先準備了禮物,轉破鄭先的那一身甲冑,一直剝了殼的刺蝟,還能夠有多大的本事?所以不論正宮真君選誰,在紅鏡上人眼中都是一樣。
那年輕的修仙者被紅鏡上人叫了過去,面授機宜。
而此時陸濤深吸了口氣,眼神變得堅定無比,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臉頰,以至於雙頰有些微微發紅。
陸濤走到鄭先面前,看了鄭先一眼,他們跟在鄭先屁股後面做了好幾天的跟屁蟲,又一起經歷了那場爭鬥,殺了三個紅鏡道的弟子,雖然稱不上是患難之交,但總也不似之前那般彼此懷有敵意了,再加上大家一起躺在大石頭上一起曬了一天的太陽,即便不是朋友,也勉強能夠算是一個熟人了。
男人之間的感情,往往來得不會那麼轟轟烈烈,只是一件兩件平凡小事,就能夠拉近彼此的關係。
正如業務推銷的時候遞過去一根菸彼此就拉近關係一樣,男人的世界其實單純得可怕。
陸濤看了看四周,隨後壓低聲音道:“鄭先,你老實告訴我,凡間是不是真的有那麼多的白花花的大腿?那幫娘們是魔門的麼?弄成那樣也不羞麼?”
鄭先沒有直接回答陸濤的問話,而是伸手抓住陸濤的胳膊,殖裝甲鱗片般的脫落遊走,不久就在陸濤腦袋上形成了一個頭盔。
約莫五分鐘左右,頭盔樹葉般凋落,回到鄭先身上,而此時的陸濤一張面莫名的血紅一片,噴出來的空氣都是灼燙的,緊接著,陸濤的鼻子噗的噴出兩道血劍來。
擦乾淨鼻血後,陸濤整個人都燃燒起來了,重重的拍了拍鄭先的肩膀,扯著嘴角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隨後一句話都沒有說,大踏步的走向殺場。
鄭先一直不喜歡陸濤,因為他覺得這個陸濤一肚子心機,總是用言語試探他,尋找他的秘密,並且陸濤一看就是個野心十足的傢伙,所以在鄭先看來,陸濤這個傢伙處處都是刺,渾身上下都是陰冷氣息,除了野心外,鄭先自己就是這樣的人物,鄭先不喜歡這樣的人物。
鄭先同樣不喜歡說話猶如打機鋒一般,但是現在,陸濤的這個扯著嘴巴的笑容,卻未免有些太過陽光了,不像是那個心眼很多野心勃勃的傢伙,一部波多野結衣的動作片片段,能夠給人帶來這麼強大的生存動力麼?
鄭先旁邊的喬潛心忽然猶如一個孩子一般叫道:“一定得贏!”
正準備踏入殺場之中的陸濤扭過頭來笑道:“廢話,必須得贏,能夠殺掉我陸濤的傢伙還沒生下來呢!”說完,陸濤大踏步的走進殺場之中。
戰鬥沒有懸念,實力上的差距,不是陽光的笑容強大的生存意念能夠彌補的,哪怕陸濤想要和對手同歸於盡,都沒有資格。
很不幸正宮真君抽到了大獎,和陸濤對戰的傢伙,強大得一塌糊塗,在整個正一道的結丹修士之中,都能夠排進前幾名,也就是龍虎丹門剛剛進入正一道,對於紅鏡道的弟子不瞭解,不然的話,絕對不會選擇這個傢伙作為對手。
陸濤被虐殺的過程,前後足足持續了兩個時辰,這兩個時辰之中發生的事情,就是圍繞著陸濤的死去活來進行的,鄭先沒有見過有人能夠承受那樣的痛苦還依舊那般的倔強,依舊不肯跪地求饒,不肯叫龍虎丹門蒙羞,為此,陸濤多承受了足足一個時辰的痛處,不然的話,他一定會死得輕鬆一點。
整個龍虎丹門上上下下這兩個時辰內受到的煎熬,簡直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單頭殺了申寶寶不過幾下子的事情,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