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著眼睛，“你在嘀咕什麼呢？”

柯緣攤了攤手，“沒說什麼。”

江衢：“你說有掙錢的買賣要做，是什麼？怎麼之前沒聽你說過？”

柯緣：“之前我也只是有些小想法而已，現如今該嘗試的，都嘗試過了，有了一定的結果。這才好下定主意開始。”

江衢：“哎呀，倒是個什麼買賣？”

柯緣：“你稍等我一下”

柯緣留下柯江友招呼江衢，獨身去了小間，拿出一個小罈子，端了一個碗。

碗放在堂屋的桌上，小罈子開啟。

小罈子開啟的瞬間，罈子中的香氣猛然泛出，江衢忍不住細細聞著。

“這味道？似乎沒有聞到過，竟然如此不同。”

要是讓江衢說，他一時半會還表達不清楚，自己在聞過之後的感受。

柯緣推了推桌上的碗，“來，嘗一嘗。”

江衢不疑有他，直接端起碗，架勢就是要大喝一口，柯緣連連阻止，“等等，你先不要這樣喝，你都沒喝過，萬一有問題怎麼辦？”

江衢無所謂道，“反正現在我是打不過你了，你要是想害我，直接動手豈不是比這快。”

柯緣聽到江衢的話有些哭笑不得，“不是這個，我是怕你承受不住。這樣，你先小小口的抿一抿。”

江衢只好按照柯緣說的去做，將碗放在唇邊，小小的抿了抿，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似痛，似麻。

可是嚥到肚子裡，又有些暖暖的，身體像是被洗滌一般，很是舒爽。

“這是什麼？”江衢感覺很新奇，這東西竟然這樣特別。

“這東西，我叫它酒。”柯緣淡淡然說道。

“酒？”

“對，酒。它帶給人的感覺千般種，似辣，似麻，似苦，似甜。”

“如果在寒冷的時候喝上一杯，身體就會暖和起來。如果做活累了，喝上一口，就會有所緩解。如果家裡有賓客，來上一罈，賓客盡歡。”

柯緣只將自己想到的說出來，也不算是太過誇張。

江衢倒是有些新奇感，尤其是酒這個東西，現在也只是小小抿了一口，就已經感受到酒的美好，更具體的，還是要好好品嚐一番才是。

柯緣將拿來的小壇遞給江衢，“這一罈你就回去好好品嚐，到時候再給我答覆。不過要記得，這東西不能多飲用，酒多誤事。”

江衢回去後，淺嘗一番，細細品味，果然如柯緣所說的那樣好。

心中不免掀起波瀾。

有時候他會想，柯緣真的是小孩子麼？怎麼有這麼多的奇思妙想！或者說能發現如此特殊的東西！

感受過酒的美好，江衢當機立斷，直接表示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