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辦公室裡空氣明明很清新,但是有人卻是氣息不穩,只那麼咬牙切齒的望著辦公桌後面坐著的女人。
她冷漠的讓他抓狂,可是他又找不到證據。
“我告訴你,你這樣做一點意義都沒有,我爸媽跟你爸媽不一樣,我爸媽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就尋死覓活。”安逸冷笑一聲,突然說道。
“哦?所以你來這裡大發雷霆是因為?”戚暢裝作好奇的問了一句。
安逸的臉卻果然黑了,戚暢冷哼一聲:我沒空聽你在這裡說你們家的家常,沒別的事情你可以離開了。
“戚暢,你這兩年越發的狂妄,你的狂妄遲早會害了你。”
“那也與你無干,送客。”她冷冷的一聲,兩個穿著保安制服的男人便拿著電棍上前去,也不做別的,只是在手裡把玩著電棍對他說:安總請吧。
秘書也站在門口瞅著安逸,然後看著安逸不服的離開。
晚上兩個人在沙發裡看電視,其實也是各懷心思,這兩天她不知道傅赫在做什麼,反正半夜裡也會出去。
她裝作不知道,以為他想說的,可以告訴她的,他便一定會說,他不說的自然有他不能說的道理。
只是就是覺得很悶,感覺眼前的一切看似透明實際上又是不透明的,隔著一張白紙,看似輕易能戳破,可是戳破了就再也難以修補。
不過她很慶幸,慶幸沒有女孩子再一大早來給他送錢包。
“關於輝煌董事長的緋聞是你安排的?”
“算是吧,不過套用安逸的一句話,我也不過是給他找個女人,他要是能坐懷不亂,我找再多女人給他也不會發生什麼不是嗎?”
戚暢轉頭看著身邊的男人,眼睛裡全是堅定。
傅赫也看著她,看著她那彷彿理直氣壯的樣子然後笑著挑了挑眉:當然。
戚暢便又轉頭看電視,其實她連在看什麼都不清楚。
一是確實有點近視看不清螢幕上的字,二是她沒這個心情。
只是他突然抓住她的手,然後輕輕地把玩著。
戚暢垂著眸看著自己的手在他的手裡的樣子,十指糾纏的讓她覺得壓抑,心裡糾結。
她剛想抽回,卻一動就被他緊緊地抓住。
他不懂,不懂她冷漠的外表下藏著的那顆不安的心。
他不懂,每次他這樣細小的動作都會擾亂她讓她無法掌控自己的心。
他不懂,不懂她要多麼努力才能保持冷靜不愛上他。
也或者……
電視裡偶爾有聲音發出的樣子,反正一直聽不真切,後來關了電視上了床……
嗯,還是那樣,不管在樓下什麼樣子,到了樓上,傅總的眼睛裡依然灼灼的。
戚暢只想快點結束,便也配合著他,只是這晚他似乎怎麼都不想結束,快要一個小時,他還那麼不盡興。
“你吃藥了?”戚暢忍不住好奇的問了一聲。
“嗯?”
“都一個小時了,我好累。”她側著身,微微轉頭看著身後的男人說道。
“你可以不動,女人有這個權利。”傅總很認真的說,然後離開她一些。
戚暢竟然只能看著他,什麼也說不出來。
她眨了眨眼:明晚繼續?
他笑:壞掉怎麼辦?——你最近怎麼這麼冷淡?身子有沒有不舒服?
戚暢……
“我這次一定快一些,然後好好睡一覺,不能再讓你熬夜了。”傅總煞有其事的嘟囔著。
“傅赫,你……”
“噓,現在開始別說話。”
“你給我滾開。”逼得她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說與他聽。
柔荑推著老公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