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赫冷冷的瞪了他一眼,然後傾身到桌前拿起桌上的酒杯。
手指間輕輕地捏著酒杯搖晃著,裡面的紅酒微微晃動著,他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酒杯裡的紅色液體。
“如果你沒別的女人,那她幹嘛說你不專心?”
王韓不清楚,傅赫心裡卻是清楚的很,戚暢已經明明白白告訴他,他要是能別阻止她跟傅家的種種她就不離婚。
本來傅家跟戚家根本就沒有什麼不好的發展關係,可是傅佳一回國便開始跟戚暢一系列的作對。
甚至還要嫁給戚暢的前男友,其實很多人都不明白這位大小姐到底抽什麼風,難道戚暢的東西她就都要霸佔一下才過癮?
“如果是因為小妹跟安逸的事情,如果你不能站在你老婆那邊,我也勸你跟她離婚,不然最後肯定是兩個人都傷的體無完膚。”王韓喝了杯酒,離開前突然對傅赫說了一聲。
傅赫抬頭看著站起來要走的男人:什麼意思?
“你好好想想吧,你應該能明白的。”王韓沒再說的太直白。
傅赫冷冷的坐在那裡,又抽了口煙,漆黑的鷹眸緊眯著。
“還有就是,這件事你要慎重,否則兄弟們的日子也不好過,湘南揚言你搞不定戚暢,我就休想在她那兒修成正果。”
傅赫沒再說話,王韓站在門口說完就去湘南門口守著了。
之後許久他都一個人待在裡面,抽了幾根菸,然後看著桌上沒怎麼喝的酒,便是傾身拿起酒瓶跟酒杯給自己倒滿,然後一杯,兩杯。
當他的表情越發的桀驁不馴,漆黑的鷹眸抬起,冷冷的望著門口,似是敵人在前,他立即就要撲上去將那人撕碎。
他如高高在上的王者,驕傲,霸道,不容違背。
只是不久後他漸漸地靜下來,眼裡的狠絕漸漸地收斂。
不知道是過了多長時間,他沒看腕上的表,只是有些慵懶的樣子,一步步的朝著他熟悉的地方走去。
電梯一層層的往上,他高高的,挺拔的靠在一側的電梯壁,就那麼靜靜地等待著。
‘叮咚’一聲後他抬了抬眼,然後又往外走,像是有些疲倦,也或許是因為剛剛喝酒有些急。
電梯外面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孩站在那裡,他一直在盯著那個熟悉的客房門口卻沒有靠近,只是當他以為無聊至極的時候電梯開了,他沒轉頭,他沒想到是傅赫,只是望著那個地方。
傅赫漆黑的鷹眸敏捷銳利,如利刃般朝著不遠處側著臉站在那裡的男人射去。
傅瀟感覺到不對勁,然後才緩緩地轉了頭,然後就看到了傅赫,他的堂哥想殺了他的眼神。“這陣子總有人威脅她,我不放心。”他淡淡的一聲道出自己來這裡的原因。
“是嗎?所以就守在她房間門口?你以為你能做她一輩子的忠犬?”
“如果非要用忠犬兩個字,如果真能做一輩子,我倒是願意的。”
兩個人的聲音都不高,卻是一冷一暖十分分明,尤其是傅瀟那段回覆真是讓愛聽的人愛的要死,讓恨的人恨得牙癢癢。
戚暢終究是傅赫的妻子,傅赫怎麼願意聽另外的男人這麼死心塌地的守護著他的女人。
“不過既然你來了,我便可以離開了。”傅瀟又說了一聲,轉頭就打算走。
傅赫的眼眸望著前面的地面,整個人大有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的架勢。
“離開她。”
傅瀟剛轉身沒走兩步就聽到背後冷冷的三個字,不由的眼眸抬起,然後緩緩地轉頭朝著那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看去:離開她?我從來沒跟她在一起過。
“傅瀟,離開她,別再讓我說這句話。”
傅赫背對著他並沒有轉身,只是冷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