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女人,我又多難過!?是啊,他是什麼人?御天!!道上令人聞風喪膽的人物。我辣雞是什麼人!一個販賣毒品的小混混,若不是你毒蛇晴提拔我,我他媽的還是海垣黑道上最底層的混混!連一個叫我大哥的人都沒有!!”
我平靜地說:“辣雞,沒有你引見,我也入不了這行,或許現在還在街邊討飯。這份恩,小晴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司徒墨揚,從來就不是我的菜,你知道的,我喜歡會下廚的居家男人。能給我一個溫暖的家的男人。”
辣雞又灌了口啤酒,聲音沙啞了,他說:“我知道,一直都知道,你不會喜歡道上的人,你喜歡的也許是一個每天忙忙碌碌賺不了多少錢,卻能按時回家,踏踏實實的男人。所以我一直不敢說,一直不敢說,呵呵——”
我拍拍他的肩膀,說:“辣雞,將來會有一個適合你的,溫柔嫻淑的女人做你的老婆。”
“是麼?”辣雞苦笑了下,“小晴,你喜歡那男人麼。”
我笑了,說,除非火槍從墳墓裡爬出來。
辣雞笑了笑,伸出一個拳頭,說:“好兄弟!”
我也一個拳頭打過去,說:“永遠的好兄弟!”
。。。。。。
人生第一次成了被表白的物件,不能接受後,也沒了提振興大業的興致,和辣雞兩個人坐在欄杆上,晃腳。時間一分一秒的過。
辣雞將最後一滴啤酒吞進肚裡,打了個飽嗝,突然說:“晴姐,小晴,你還是個處吧。”
我說:“嗯。”
他藉著酒意又說:“小晴,今晚能不能把五年前那個晚上還給我?”
我愣下,明白他的意思,答道:“嗯。”
“真的?”
“嗯。”
從來就不在乎那一層膜。
假如在男人心中,那是女人最寶貴的東西,給自己的恩人,總比給自己的仇人好。
。。。。。。
海垣最豪華的賓館,我洗了澡,脫剩內衣躺在床上。
辣雞圍著毛巾走出來,點了根菸,關燈。
床開始微微顫抖,躺在旁邊的身體越發滾燙,我感覺得到他火熱的雙手,在離我肌膚上方一厘米處反覆來了,又去,卻始終沒有覆下來。
也許是看多了現場版的AV,此刻,我一點緊張的感覺都沒有,就好像通宵打完CS和小弟們去燒烤街,慢慢等老闆開店,支架,升爐一樣。
時間過得很慢,鐘錶滴答,滴答,滴答,一下一下地慢慢流逝。
辣雞圍在下身的毛巾已經溼透了,身子卻始終沒有捱過來,不知道他是在極力壓制內心的慾望,還是根本就挑不起所謂的性X欲。
不知過了多久,橘黃色的床頭燈一亮。
辣雞猛地起身,點了根香菸,狠抽一口,罵道:“他媽的,沒叼用!做了大哥還是這熊樣!和五年前沒差,就是下不了手,白和這麼多妞做過!”
我轉身,視線從他懊惱的神情,滑落到他下體,毛巾遮擋不住的白色粘液。
原來,他不是起不了性X欲,而是自己解決了。
五年如一日。
五年前,他在街邊撿到餓暈的我,帶回家,初衷是,嫖不起妓的白粉仔想強X奸,可到最後關頭卻沒有下手,反而將家裡最後一個杯麵泡給我吃了,而後又因為我對啤酒過敏,冰箱只有啤酒的辣雞又跑到樓下,用最後10塊錢花了三塊五毛買了瓶鮮橙多。
五年後,自願和他睡在同一張床上,他依舊沒有碰我,寧願性起時,自己解決。
他自嘲地說,“捱到身邊了都沒反應,晴姐,你也真當我是兄弟,我他媽的也只能當你是晴姐了。”話到這,頓了頓,失落地又說,“小晴,女人的第一次應該留給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