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心的威脅,很是有效果的如同一盆冷水澆在了流皓月這座即將爆發的活火山上面,水眸悻悻的斂下,兩隻胡亂揮舞的小手也安靜的停了下來,然後點點自己被限制了話語權的小嘴,示意他放開。
“不罵人?”誰知,男子卻是一副懷疑的眼神看著某個妥協的小女人,勾起的嘴角是戲謔的笑意。
黛眉一簇,卻是非常乖巧的點點小腦袋,形勢逼人,誰叫自己打不過這個混蛋,認輸妥協也是早晚的事情。
“確定?”捂住那小臉的大手不放鬆半分,靜靜的感受著那秀美鼻翼間噴灑出得溼熱氣息,癢癢的激顫順著掌心蔓延在全身骨髓之間。
“唔唔唔……。”剛剛有些的熄滅的火焰再次開始燃燒,流皓月瞪著眼前這個得寸進尺的王八蛋,丫丫的,他真當自己是無害的兔子啊,要是把她逼急了,她早已張嘴咬死他。
“呵呵……。”望著那清澈眸底的清楚威脅,男子薄唇溢位沉沉的笑聲,好似百年的陳釀,讓人不由的痴迷。
“你又來幹嘛?”一臉怨懟的瞪著那眼底滿是笑意的男子,流皓月憤然的轉身,一雙小腳好似孩童般故意踩著厚厚的雪層,感覺剎那悶悶的低響,心底的怒焰也好似被冰封,慢慢的退去。
唔,好懷念的感覺啊,記得小時候,每逢下雪,她都避開清掃乾淨的道路,然後歡快的奔跑在堆積起得雪堆之中,感覺到自己好似快要被淹沒,感覺剎那虛軟的雪層被自己踩出一深一淺的圖案,莫名的愉悅就會盪漾在心底。
“來看看我親愛的小月兒,是怎樣的好心沒好報,然後被忘恩負義的對待啊……”慵懶的語調中彌散著欠扁的調侃,男子一雙深不見底的黑眸就那樣定定的望著童心大發的某女,看著那穿的笨拙的身子艱難的再大雪中走著,眼底卻是那張佈滿幸福的滿足笑靨。
原來,看似聰睿無雙的人,在那純稚雅然的心底,竟是這樣的容易知足?而她所有的快樂,居然是來自這毫不起眼的大雪?
腳步一頓,蹙著黛眉轉身對著那無良挑人傷疤的混賬男丟出一個白眼,小嘴一撇,“說起忘恩負義,我眼前不就有一個活生生的例子嗎?”哼哼,說別人之前也不先想想自己?他好意思說,自己都不好意思聽。
“不知月兒此話怎講?”男子黑眸輕閃,大手漫不經心的撫摸著一塊透色的暖玉,感覺剎那絲滑的柔膩,嘴裡卻說著漫不經心的話語。
“看來是有人得了失憶症,需要我幫他好好回憶一下了……。”丫丫的,居然敢跟她裝傻,“今日午時,本小姐可是在御花園梅林之中救了差點要成為樹下冤魂的某人,可是呢,這人卻不思感恩,居然一句謝謝都沒說就消失的無隱無蹤,你說,這人是不是更加的可惡呢?”
“聽月兒這麼說,好像還真的有這麼一回事啊……。”煞有其事的點點頭,男子一副大夢初醒的驚歎模樣,然後,黑眸輕挑,幽暗的光芒在眼底掠過,“既然月兒是我的救命恩人,那麼要不要我對親親月兒‘以身相許’來報答呢?”話音未落,頎長的身子便鬼魅的閃過,待流皓月回神,一張冰冷的羅剎面具就已經貼住了她嫣紅的小臉。
水眸睜大,清冽的瞳孔是散不去的震撼,單薄的小身子好似被點穴般,只能在厚厚的狐裘中微微的顫抖著。
嘴上軟軟的,暖暖的,還散著點點好聞氣息的東西是什麼?留戀在嘴角那溼潤的柔軟又是什麼?為什麼突然覺得好像快要窒息?胸口的沉悶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可是那越發急促的心臟跳動都掩蓋了所有的驚顫。
迷糊空茫的神智好似被丟到了氤氳的崖底,讓她分不清東南西北,直到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她的腰間遊移著,那神遊他方的七魂六魄才驀然歸位,清醒的水眸就印入那暗的可以吸進所有的黑眸。
“唔……”粉唇一張,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