晰不還在的麼?另外就是把本來在兵權上很有優勢的元逸弄去治水防災,絕不給他壯大的機會,再把擁有寧儀支援並且是元聿一派的元劍放元逸身邊去讓那倆人相互制約著。最後的沒多大權勢也相對低調的遠成,他索性就放自己身邊觀察著。。。。。。
這些人哪一個不是他的骨肉至親啊!花那麼多時間和精力就是為了算計這些人!元初實在是忍不住要頻頻冷笑。
眾臣也接下去陸陸續續地走,只是元劍走的時候還不忘狠狠瞪上元初幾眼,元初也不理會他,冷漠以對。而元逸也磨磨蹭蹭地待到了最後,他向元初走來,似乎是想要說些什麼。
而此時的元初,滿心被奕王要帶走元宓的事情糾結,一時間竟也騰不出空來逢場作戲。也不似以往一般見禮,眉目之間倒是有一絲絲的不耐。
元逸見了元初的臉色心中愈發生氣,本見他今日對自己尚算客氣,正想上前詢問一探究竟。誰知道父皇將他派去西邊監軍之後,不敬、不耐之色愈顯。可見之前對自己的恭敬客氣都是裝出來的,一步一步、默不作聲就搶去了本該是自己的東西!元逸心中無來由地升起一股無名之火。如果他是輸給元聿那也就罷了,怎就會著了這個五皇子道?
從前就算父皇喜歡他,他也還是沉默寡語的樣子,他有名的也就救母那件事,此後並不見他有多大能耐,其沉默的程度和那個默默無名的四皇子元成是差不多的。是故,在元逸心裡他從來都沒有將五皇子作為自己的對手,他認為有威脅的人從來也就只有元聿一個而已。所以他在會在無皇子失勢後試圖拉攏並且並沒有將太多的防備放他身上,沒想到,最後他和元聿卻都輸了,一切便宜被那個小子和元成佔盡!這豈能叫人心甘?無論是留在皇帝身邊受他親自教導或者是去監軍,都好過去治什麼水!
元逸多年的驕傲頓時受挫,今日的事已經很沒有面子,於是他再也不願同元初說話,而是高傲地昂起了頭從元初的身邊走過去,臨走還不忘丟給元初一個諷刺而不屑的眼神。
元初先是愣一愣,而後仍是冷笑,很好,皇帝的目的全部都達到了。他也懶得再理會元逸,這個人的威脅已經不大了。他直接走過去攔下正打算離開的奕王,大大咧咧地將人攔下,絲毫沒有什麼禮數可言。
“五皇侄就是想謝本王也不該是如此吧?”奕王停下來似笑非笑地望著元初說道。
“謝?你說對了,我是該好好‘謝謝’你的。”元初也笑了,可惜眼內卻是一片殺氣騰騰,毫不掩飾的殺氣。
“不必客氣,五皇侄是難得的將才,推舉你去西邊也是為元鄴大局著想。”奕王面不改色,仍是溫和地客套著。
元初卻沒有同他虛與蛇委的心情,他將頭靠過去,離得奕王很近很近:“若是元宓有合不測,我勢必要安王全族陪葬。昨天只弄死兩個奴才一點也不過癮。你知道剝皮之刑麼?就是在腦袋上開一個小孔,然後將燒滾的水灌進去,據說,可以得到一張完整的人皮。到時候,送你一個填充了稻草的安王人皮娃娃可好?”
奕王的眸子裡的溫度瞬間降到零點:“小子,你說的話另我十分厭惡。”
“同樣,你和皇帝的所作所為令我噁心不以。”元初絲毫不畏懼奕王已經幾乎是威脅的口吻,他冷冷地回道:“相信我,我本來就沒什麼好失去,當我失去我僅有的那麼一點點東西的時候,我不保證我不會發瘋。”就像還是靈體的時候那樣,殺光所有!不要不信,他現在已經有那個能力了。再者,如果元宓真有什麼問題,他無論做什麼怕是皇帝都不會反對了。
“那——我便拭目以待了。”此時奕王無論的語氣還是眼神都不再有一絲笑意,可是嘴角卻仍是掛著慣然的笑。
元初卻不再答話,昂頭甩了袖子便大步離開。
奕王站在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