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聽的父王全身都熱了”
邊說雙手邊蹂躪那兩顆紅腫的茱萸,一會糾起劃著圈,一會用力按下,安德呼吸開始急促起來,卻沒發出半點聲音。
安東尼嘿嘿一笑,繼續往下舔舐,舔過形狀美好的腹肌,圓潤的肚臍,便停在那被縛住的碩大上方,拉住絲帶一端,左右搖晃,連帶著被縛住的碩大也一起左搖右擺,絲帶緊的已陷到肉裡,這樣牽扯著的大力搖晃讓安德苦不堪言,忍不住悶哼了一聲。安東尼滿意的點點頭:“看,這不就叫出來了麼?”接著握住碩大疼惜般輕輕撫摸著,儘管安德萬般厭惡不服從,但也抵禦不了男子正常的生理反應。
碩大因這輕撫慢慢抬起頭來,也使絲帶更緊的陷入,疼的安德又一聲低哼,剛抬頭的碩大瞬間軟了下去。
“好兒子……疼了麼?叫的可真好聽……再叫多些給父王聽聽……”安東尼的目光在自己親生兒子的臉上,身體上做了個梭巡,渾濁的眼中閃著肉慾瘋狂的光,毫不猶豫的一低頭便將自己兒子的整個碩大含在嘴裡。
“啊……”安德屈辱的渾身微微顫抖,想掙扎無奈雙手反綁被縛。難忍這突然的刺激,疼痛中又帶著點舒爽,一聲呻吟,又低又啞。安東尼聽了更是興奮,賣力的吞吐著,仔細描繪每一處的褶皺,細縫,連著碩大兩邊的蛋丸也一一愛撫。碩大經這周到的洗禮,再次顫顫巍巍的抬頭。頂端微微分泌出一點粘液,安東尼飢渴的全數舔入口裡,舌尖勾畫著傘端的形狀,再刺溜一聲竄入馬眼,配合牙齒輕咬,給予床上人兒極致的刺激。
安德的俊臉因這屈辱又滿含情慾的刺激有些微微扭曲。眼神空洞,帶著矛盾的認命和不甘,厭惡和無奈。最脆弱的部位火辣辣的疼,也不知破皮了沒有。即使是如此疼痛,身體卻好像慢慢適應了似地,碩大不甘絲帶的捆綁,直直挺立,誓要擺脫這束縛。
“呵呵呵……這麼大,這麼硬了,一定很疼吧?父王說了今晚該好好懲罰你這不聽話的小東西,這絲帶啊,可不能解……”安東尼說罷便起身,下床取了燭臺過來,安德心頭一跳,目光微露恐懼。
安東尼因長期縱慾有些灰白的臉上露出慈父般的一笑:“咦?我的小東西也知怕了?別怕。父王這麼愛你,一定給你最好的。”說著手一翻轉,滾燙的燭油便一滴滴的落在眼前赤裸的身軀上。
“啊!!……”安德劇烈掙扎,發出困獸般的低叫,被綁的手腕已滲出淡淡的血跡,貓眼石般的綠眸是毫不遮掩的刻骨的恨,只恨不得將眼前人千刀萬剮。
安東尼著迷的看著年輕的身體顫抖著因這滾燙燭油泛出微紅,肌肉賁出:“真美啊……”手下不停,這燭油便像血淚,鋪滿了赤裸身體的每一處,連最脆弱的部位也不放過。
安德只覺渾身似是火燒,燒灼過後一片麻木。還沒緩過神來,卻見他的父王從燭臺上拔下蠟燭,接著將自己雙腿分的大開:“你……你要做什麼??!”語氣中平靜麻木不再,只餘深深的恐懼,掙扎著便要起身。
安東尼眼皮一挑,看也沒看他,開口卻是一句看似沒頭沒腦的話:“要是你母後沒了這王後的位子,你說她還是個什麼?”安德聽聞彷彿瞬間喪失了全部的力氣,向後倒下,直倒向身後罪惡的深淵。
安東尼滿意的點點頭,目光重新回到安德的雙腿間那個隱秘的菊洞,淡淡的褐色,閉的極緊,想起那銷魂的滋味,又是猥瑣一笑。抬手用力將還燃著的蠟燭直直的插入,血絲瞬間滲透出來,“唔……”安德痛苦的悶哼,緊緊咬住唇,眼前一陣發黑,只覺這冷硬粗大的侵入物好像把自己撕成了兩半。
急促喘息,卻聽一個魔鬼般的低啞聲音,帶著惡意的笑:“怎麼?這就受不了了?那這樣呢?再深點?再重點?恩?”話音未落,安德就感覺體內的異物猛的抽離,牽扯到裂開的嫩肉,眼前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