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道:“刑罰,必須讓違令者畏懼。黔首,會畏於城旦、罰二甲,大商戶不會畏懼,私藏大秦稅,抄家,嚴重者,全族判城旦。”
張嬰:!!!
“啊,不,不至於!”張嬰擦汗,皇帝的計量單位有些過於離譜了吧,“仲父,要不改改?”
趙文悚然一驚。
嬴政眼底閃過一抹驚訝與縱容,道:“你且說說。”
張嬰好說歹說,以大秦徵稅有階梯為例子,也幫大商戶們在懲罰力度上也爭取了一個階梯,以及累計多少次,才會嚴懲。
張嬰倒也不是對商戶同情,他,平民,永不和資本家共情。
他只是腦海中閃過一個模糊不成熟的念頭,能不能讓嚴苛的大秦律令,緩和一些,慢慢鬆弛一些。
張嬰思考時,完全沒注意到趙文瞪大的雙眸,以及聽到嬴政真的放寬懲罰條例時,那半天沒能合攏的嘴巴。
這時,辛勝將軍忽然大邁步走來,拱手道:“陛下,已全部準備完畢。”
嬴政點頭道:“午時起航,回咸陽。”
辛勝將軍道:“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