巖身上,見拓拔巖氣定神閒的喝著茶,彷彿他剛剛拿餘光掃閆素素這一幕根本就不存在一樣。
可是分明的,元閔翔分分明明的感覺到了,拓拔巖那些話,看似對閆玲玲說的,實則,卻都是對著他身邊的人--閆素素在鍾述。
這樣的感覺讓元閔翔不悅,他的女人,為何會有這麼多人覬覦?
之前在英雄場,他也是分明感覺到了皇上對閆素素的“別有用情”,現在拓拔巖又如此,為何都是他在意的兄弟?是她的魅力太大了,還是他的兄弟們眼光和他太相像了?
元閔翔不知道原因,但是清楚明白的一點就是,他不會讓,對於閆素素,他絕對不會讓。
“二虎相鬥,必有一傷!”他的話,聲音雖然平淡,但是氣息卻是有些狠了,閆素素坐在他身邊,真真實實的感覺得到他身上透露出來的某種霸道和警告意味。
拓拔巖喝茶的手,稍做停頓,臉上,有片刻的錯愕,直到第三的那個人開口,他才恢復常態。
“三不五時。”
……
遊戲在繼續,最後以閆素素的敗陣告終。
閆妮妮自然少不了一番暗諷:“素素,五這個詞,可比我這個四字要好說多了,什麼五尺童子,五彩斑斕,五侯蠟燭,五鼎萬鐘的,我還以為你一定是最能贏的那個呢,你可是我們家的大才女。”
對於才女這兩個字,閆素素以前以為是用來夸人的,但是經歷了小雅和閆妮妮的“誇讚”後,她才知道,褒義詞原來也可以有惡毒的用法。
閆素素倒是不以為意:“一時記不起來了。”
若是她回嘴狡辯,比如“準備太匆忙”,比如“如果給我點時間考慮,我就能答上來”之類的,閆妮妮則會狠狠的嘲諷她一番,卻不想她居然會回答的如此的淡然,倒是叫閆妮妮無言以對。
一場遊戲,無趣之極,閆素素是這麼覺得的,但是閆妮妮似乎玩上了癮:“這次,不如我們以梅蘭竹菊荷為話題……”
“看,隔壁畫舫怎麼這麼熱鬧。”
閆素素會打斷閆妮妮的話,不是當真想看隔壁的熱鬧,也不是不想給閆妮妮這個面子,只是覺得若是再玩一輪這無聊遊戲,她估計想直接問畫舫的主人借艘小船划船離開。
正好,隔壁並肩齊行的畫舫那邊傳來了一陣陣叫好聲,閆素素便有了打斷閆妮妮無趣題意的由頭,也不會顯得太過無禮。
除卻了閆妮妮咬牙切齒的看著閆素素,其餘人的目光,則都是落在了窗外的另一艘畫舫上。
只見對面畫舫的二層甲板上,圍著一圈子人,人群中間,偶又一陣陣悠揚的琴聲飄來,彈的是一曲歡快的曲子,一弦一撥都流淌出一股春天的氣息,依稀從圍觀人群的縫隙望去,瞧見一個一攏裹身,玄紋雲袖,席地而坐的男子。
因為離的有些距離,加上男子低垂著眼臉,沉浸在自己營造的世界裡,是以看不到他的容顏樣貌,只是憑猜測,應該是個容貌俊秀,有陽光般燦爛笑容的男人。
“我去叫人把畫舫靠近一些,我們過去看看!”
開口說話的,是拓拔巖。
也無人反對,他下樓了一會兒,兩艘畫舫開始漸漸的靠近,最後都靜止在了湖心,對面畫舫上,畫舫上的僕人,在兩艘畫舫間搭了個木板,閆素素等一個個的踩過木板,上了那艘熱鬧的畫舫。
上了二樓,許是因為五人衣著華貴,是以一上去,圍觀的人就自發自的給她們讓出了一小個圈兒,閆素素被元閔翔牽著,走在前頭,一進去圈子中央,眼前的情景,讓閆素素有些吃驚。
彈琴的男子,是很俊逸,甚至俊逸到堪稱美麗,但是卻居然是一個沒有左腿的殘疾男子。
男子完全沉浸在音律的世界裡,似乎並未察覺到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