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從生命體來看,是兩個獨立的分支。
蝶谷仙輕笑起來:“凡是不能如此篤定,搞不好哪一天,我傷害了你的親人,你不就把我當了敵人。”
閆素素只當他是開玩笑:“你不會!”
“這麼信任我?你母親和你大姐的病,可都是我在照料著,我要害她們,輕而易舉哦!”
閆素素篤定的笑:“你不會。”
“哈哈,你是不是對我太過信任了?”蝶谷仙爽笑了一聲,心情因為閆素素的幾句話,而異常的好。
“不是信任你,是信任我自己的眼光。”閆素素倒是自信,不過說及大姐,她不由關切的問了句,“我大姐她,怎麼樣了?”
“依然是老樣子,身子無大恙,可這心理似乎出了些許問題,除了我之外,不願意和任何人說話。”蝶谷仙說著,臉色也凝重了起來。
閆素素沉沉嘆息一口:“真的不可能娶她,或許在這個世界上,你是她最信任最想親近的人了。”
蝶谷仙頓色,抱歉的搖了搖頭:“不可能,我心有所屬。”
“她說她不介意為小,這樣也不行?”
“不行,我對你大姐,只有憐,沒有愛,娶了她,也未必會碰她,再者我不願意委屈我愛的女人,和別人同享我的心,我的身。”
蝶谷仙的這番話,讓閆素素一瞬間想到了元閔翔的許諾,一個是被自己逼出來做的拖鞋,一個是自發自的許一個女人一生一世一雙人。
這一刻,閆素素似乎明白,強扭的瓜不甜這句話是真的有理,若非是元閔翔出自真心的承諾,怎麼可能讓雙方都愉悅呢?
許元閔翔婚前對她的好,對她的許諾對她的溫柔對她的無微不至,無非是一個目的:娶到她。滿足他男人的征服欲。
“那個女人,倒真是幸福。”
“那你幸福嗎?”
“我嗎?”閆素素帶笑一聲,也不隱瞞,“都被趕來東廂房睡覺了,你說我的幸福如何?”
蝶谷仙並未太大吃驚,致死掃了一眼屋子,道:“為何?”
“估摸著,是得到了,就無需珍惜了吧!”閆素素笑容淡淡,並不見半分悽然。
蝶谷仙眼神一緊,站了起來:“他怎麼這麼待你,我去找他。”
“不必了,你別去。”
“你怕他知道我和你交好?”蝶谷仙問道。
“怕什麼,你是我的藍顏知己,是我的朋友,我們行的正走的直,怕他知道做什麼?”閆素素從不認為,婚後就不能擁有知己的異性朋友了,只要是在道德規範以內的異性朋友,都在可繼續交往的範圍。
蝶谷仙眼底裡,飄過一抹異樣,重新坐了下來,他試探道:“除卻我之外,你還有藍顏知己嗎?”
倒沒想到蝶谷仙會問這個問題,閆素素不急細想,直接搖了搖頭:“僅你一個,倒有幾個要好的,但是因為身份問題,都不便深交。”
“誰?皇上?拓拔巖?”
他倒是對她瞭解的透徹嗎,居然連拓拔巖都知道,當然,也或許是閆玲玲告訴他知己和拓拔巖有些交情。
點點頭,閆素素並不隱瞞:“皇上這人,待人溫和有禮,其實若不是因為地位高高在上,實在是個不錯的朋友,拓跋王子,我倒是沒有這麼深的交情,無非是路上相逢不相知,京城再會敘小緣而已。”
“今天下午……”蝶谷仙欲言又止。
“怎麼了?”
“我聽說,今天下午,閔王爺把你拋下,獨自回來了,怎麼回事?”
“呵呵,你訊息要不要這麼靈光?臉這都知道!不過也是,估摸著不到明天,事情就會傳開,我就會成為全京城的笑柄,三谷,我能問你個問題嗎?”閆素素看向蝶谷仙,梨渦淺淺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