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精準的和下面的光亮觸碰到了一起。我不知道是自己是不是太幸運了。甚至我都沒覺得自己怎麼控制手裡的火光。但最後出現了我最想看到的結果。
我激動之餘,連忙轉動眼神,看向了旁邊。我很願意把此時的喜悅交給他們幾個人分享。起碼這是我的幸運經歷。
不管是折天還是頻修都在一起晃動著手臂不斷對下面的光亮做出相應的動作。與此同時,處在我們最後面的狼人都左右晃動著手臂。我不知道他能在這個時候起什麼作用。但那股投入的樣子簡直就是一個專業的強者。
長時間在半空裡遊走,我甚至不知道了什麼是溫暖。但此時談談懷裡的那種極致美好都傳遞給了我。
開始的時候我還有些不滿。但現在我知道了她的重要。我甚至可以說,要不是談談對我的幫助,我手裡的火光都不會衝的那麼遠。那麼精準。或許這就是兩個人的力量。
“砰。”
就在我轉過視線的瞬間。強大的爆炸在我們近前出現了。刺眼的光線帶出來的精彩甚至要超過開始的那個。只不過這個東西和我們的距離實在近了。撼天震地的聲響在出現的瞬間,我的耳朵就聽不到其他聲音了。
茫然中我用雙手捂著耳朵,甚至眼前的所有東西都是多餘的。耳朵裡面接連一陣轟鳴聲過後,逐漸我能聽到周圍的動靜了。
此時不單單是我自己,周圍的幾個人都在做著差不多的動作。最誇張的就是狼人。此時已經摔了下去。甚至他在下落的同時,還在喊著什麼。
“瑪德,嚇死了。這個還是導彈嗎?怎麼這麼大的響動。”
“怎麼我的耳朵裡還有聲音?”
“還是說點別的吧。我的也有。能有什麼辦法。”
“這樣,我們用力的張嘴。叫耳朵裡的肌肉來回收縮一下。這樣能稍微緩解一下。”
隨著旁邊的頻修說話,頓時我們周圍的說話聲立即消失了。我接連運動的同時,依然感覺耳朵裡有一個聲音在響動。
“不對啊。我已經按照你說的做了。怎麼裡面還在響啊。”
“哎呀,我的也是這樣。好像裡面還有蛐蛐在叫一樣。”
“呵呵,還是想點別的事吧。其實我們都一樣。這就叫耳鳴。時間長了就好了。在著急也沒用。”
就在我和談談都有些著急的時候,旁邊的折天說話了。不過他此時顯得很開心。好像這樣的折磨對他來說沒有半點影響一樣。引得我一陣氣惱。
“其實這東西接觸多了,也就習慣了。不管是誰,周圍忽然出現爆炸聲都會有一陣時間的耳鳴。這東西會隨著時間的流轉慢慢消失的。”
“看你說的夠專業的。我就是想知道這東西需要多長時間消失。”
“多長時間消失,這可不是能確定的。真要是這樣的話,就沒有人上醫院了。甚至有人想要恢復的話,需要消耗一輩子的時間。”
隨著我們接連的問話。旁邊的頻修說話了。似乎在這件事情上,他還是很權威的。
“啊,需要一輩子,一輩子都結束了,恢復還有什麼意義。這不是鬧著玩嗎?”
“呵呵,我就是隨便說說。不過確實有人會這樣。這東西有很多種原因。不過我會在接下來的時間裡幫你們想辦法的。放心吧,在我面前還不是什麼大事呢。”
看著我們的黯淡。頻修再次說話了。值不過他在說話同時,也在關注著折天的神情。起碼這件事是他引出來的。
“耳鳴確實比較難治療。但真要是有能力的話,也未必是一件解決不了的事。”
最後折天低聲的應付了一句。這樣的聲音在我看來好像沒什麼大意義。甚至說和不說都是一樣的。
“媽啊,疼死我啦。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