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真的愛上了她。”
“她說她的夢裡,我們在一起之後我就很少聯絡她。”
“但在我的夢裡,我一直躲在暗處偷看她,因為一旦見面,我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
“於是無數個夜裡,我在他家的樓下看著窗子裡的影子晃動,耳邊聽著她打電話問我在哪裡,說有多麼的想我。”
“可我,卻只能騙她說很忙,我是怕自己的心徹底淪陷了,會給她帶來殺身之禍。”
“可惜,沒有不透風的牆,那天,那個女人當真知道了她的存在,她找到我警告我,要是我不和她斷開,就要了她的性命。”
“我知道那女人說到就能做到的。於是我只好忍痛說分手。”
“想不到,那一晚她說她懷孕了,懷了我的骨肉。”
“為了保護她,我只好徹底和她斷開,我希望她能幸福的生活下去,找到一個愛她的男人。”
“再分開後,我每天都在痛苦中度過,因為,我是真的很愛她。只有分開之後才明白,那種愛幾乎到了骨髓深處。”
“那莫蘭說的後面打胎是怎麼回事?我感覺我的四弟雖然冰冷,卻不是無情的,應該不會做出那麼兇狠的事情來。”
三少很好奇的問。
“嗯,那個不是我,在我的夢裡,我聽到她要留下那孩子,心裡焦急的不行,我去找了你,你答應幫我保護她遠遠離開京城。”
“可,你還沒找到她,她就失蹤了,等我帶人找到的時候,她已經奄奄一息的躺倒在血泊中。”
“這麼說,孩子不是你打掉的,你去的時候,孩子已經沒有了?”
三少驚訝的問,感覺這事太過神情了,就算做夢也不會如此驚人的巧合吧!
“不,不是的,我不知道她的孩子是怎麼沒有的,我甚至不知道她以後都不在能做母親。”
“在我的夢裡,當我們感到的時候,的確看到了奄奄一息的她,”
“可,就在我要將她送去醫院的時候,我,我看到了一個人。”
“他,他好強大,好邪惡,好恐怖,”
“在夢裡,只是一個照面,他就將我身後的人統統殺死了,然後,莫蘭也被那人帶走了。”
“臨走前,那人說:我們還會回來,這個仇,她會親手來報,你就洗乾淨脖子等死吧!”
東方臨朝說道這裡跪倒在地,我從樓梯拐角的縫隙間,看到他雙手捂著臉,嗚咽聲從手指間傾瀉下來。
“三哥,你知道麼,這個夢我在幾個月之前就在做,一直在做,每一次都是重複的場景,重複的結果。”
“當我看到她躺倒在血泊裡的時候,我的心都要碎了,那是一種痛徹心扉的絕望和怨恨。”
“起初我以為這是做夢,可當夢連著幾次的重複後,我就不認為是夢了。”
“尤其是聽說你真的認了一個叫莫蘭的女子做妹妹。我就鬼使神差的想要來看看。”
“我來了,也看到了,心卻更加冰冷。”
“因為,我愛的,就是她,從再見的那一刻,我就怎麼也沒辦法忽視那種感覺。”
三少沉沉的嘆息。
“那個人,你夢裡的那個人,你可曾在現實見過?”
三少問。
東方臨朝搖頭:
“至少現在為止還沒有,但那人的強大,比我爺爺還要厲害。”
三少似乎低聲說了一句什麼,因為聲音太小我沒聽清楚。
東方臨朝卻挺住了哭聲。
“三哥,從我再次見到莫蘭的那一天起,我就告訴我自己,前世的一切不能重演。”
“所以,對於莫蘭,我遲遲沒有表白什麼,這一世,我不能讓前生的一切重演。